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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斯德立克打岔說：&ldo;就是說呵，我說諾瑪是不該負責任的！有人施了催眠術，讓她做出這些事情的。&rdo;

&ldo;你仍然沒有明白我的觀點！沒有人能使這個女郎做她不要做的事，他們卻能使她做了。好了，我們現在把她帶進來，讓她自己看看她歷經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情。&rdo;

他請示性地看了尼爾警長一眼，對方點頭示意。

史提林佛立德在走出客廳時，彎身向克勞亞問道：&ldo;你把另外那個女郎安置在哪兒？你從賈柯博斯那兒帶過來又給她吃了鎮靜劑的那位？在她房裡還是在她床上？最好把她也搖醒，想法子也拖到這兒來。集思廣益總是需要的。&rdo;

克勞蒂亞也走出了客廳。

史提林佛立德又推又扶地帶著諾瑪進來，口中還在粗聲地鼓勵她。

&ldo;這才是好孩子……沒人要咬你。坐下吧。&rdo;

她乖乖地坐下了。她那副順從的樣子，見了仍令人心悸。

那名女警在門口徘徊，一臉的氣惱。

&ldo;我只要你說真話，絕不會像你想的那麼為難。&rdo;

克勞蒂亞帶著法蘭西絲&iddot;賈莉進來了。法蘭西絲打著大哈欠。她的一頭黑髮像塊布幔般地垂在臉上，把她那一再哈欠連天的嘴遮住了一半。

&ldo;你需要一點清醒劑。&rdo;史提林佛立德對她說。

&ldo;我希望你們都能讓我去睡覺。&rdo;法蘭西絲不清不楚喃喃地說。

&ldo;在我一個一個盤問完了之前，誰也別想睡覺！好，諾瑪，你現在回答我的問題‐‐那個在過道上的女人說你對她承認了是你殺死大衛&iddot;貝克的。對不對？&rdo;

她溫馴的聲音回答道：

&ldo;是的。我殺死了大衛。&rdo;

&ldo;用刀刺的？&rdo;

&ldo;是的。&rdo;

&ldo;你怎麼知道你刺了他？&rdo;

她臉上浮出了一絲不解的神色說：&ldo;我不懂你的意思。他是躺在地板上呀‐‐死了。&rdo;

&ldo;刀是在什麼地方的？&rdo;

&ldo;我揀起來了。&rdo;

&ldo;有血在上頭嗎？&rdo;

&ldo;有，他襯衫上也有。&rdo;

&ldo;摸起來是什麼感覺‐‐那刀上的血？你弄到手上要去洗掉的血‐‐濕的嗎？還是像糙莓果醬？&rdo;

&ldo;像糙莓果醬‐‐黏黏的。&rdo;她打了個冷顫。&ldo;我非得去把它洗掉。&rdo;

&ldo;很懂事。那麼，一切就有條有理了。被害人，殺人者‐‐你‐‐加上兇器一樣不差。你可記得自己真真下了手？&rdo;

&ldo;不……那個，我不記得……但是我一定是下了手的，不是嗎？&rdo;

&ldo;別問我？我又不在那兒，是你這麼說的。但是在這之前還出過一條人命，有沒有？早一點兒的那次命案。&rdo;

&ldo;你是說‐‐露薏絲嗎？&rdo;

&ldo;是的，我是指露薏絲……你第一次想殺她是什麼時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