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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麼說?”總管問。
連殷遠也將目光投了過去,顯然是極為關注——要是一個答不好,他說不定就要遭殃了。
“咱家說,是殷大人新想的主意,膳房照著做的,陛下便打賞了。”說罷,意味深長地看了殷遠一眼。海大人是個人精,如何不知道殷遠心中所想;而他,正好也不願殷遠入膳房:一來殷遠是堂堂小侯爺,二來入了宮,出手菜品多少是要受限制的,不比宮外幻化萬千。
海大人是個惜才的,尤其愛惜殷遠這般人才,便順手幫了一把。
殷遠很領情,當下微微頷首示意。
海大人內心舒展了——以後這小侯爺的美食,那是少不了了啊!
而膳房總管一聽,頓時鬆了口氣,總算在皇帝面前保住了面子。他承了殷遠這麼大人情,自然不好再拿腔作勢,想著日後許還要倚仗,便滿面堆笑說了幾句親近話。
殷遠也不是死硬派的,對方要下臺階,他也就順手搭了梯子。
眾人分了賞賜,一時盡歡。
出了宮門,已是戌正,天上洋洋灑灑又開始飄雪。
宇青在宮門外已經等候多時,見殷遠出來,連忙給他披上斗篷。殷遠帶著他回到自己的小院,祈藍已經準備好了飯食,不過是粥餅之類。
——誰又能想到,廚藝出神入化的殷遠,平日裡竟然是極少下廚的,一日三餐都由隨從準備,也是極簡單的。
主僕三人同桌而坐,殷遠低頭喝粥,臉上神色不甚分明。
外頭忽然一陣響雷,他不由望向窗外。
這就要開春了……殷遠忽然覺著屋內有些冷清。
“等天氣暖和些,再買些僕從回來吧。”殷遠放下筷子道。
宇青祈藍齊齊看了他一眼,應了。
也許人再多些,這地方就更像家了吧。殷遠想。
——————冬日宴 (完)————————
懵懂未知
靜王此話一出,殷遠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不行。”
“到時候聖旨一下,由不得你說不行。”靜王道。
殷遠臉上神色已將他的態度表露無疑,靜默片刻,他說:“就算要抗旨……”
話才說一半,靜王一把抓起書案上的鎮紙,朝殷遠用力砸過去:“逆子!什麼話!你好大膽子!這是想反了不成!”
鎮紙擦著殷遠額角飛過,一道細細的紅線立即蔓延下來。
門外福清伯聽見這般動靜,連忙進來,一見殷遠驚叫道:“啊呀!少爺,你流血了!”
靜王見殷遠仍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樣,冷哼道:“別管這逆子!死了乾淨!”
福清伯被這麼一喝斥,站在原處來回看,不知如何是好。
殷遠伸手摸了下額頭,將手指伸到眼前看了看,一笑,對靜王行了個禮,轉身就走。
福清伯嘆了口氣,追出去,拉了他半天,才勸得殷遠在王府中上了些藥。
另一邊,沈瑜對靜王府一番波瀾毫不知情,拎著糕,哼著小曲兒到了林府上,卻聽說林舟病了。
由小廝領著去了林舟臥房,卻見他裹著薄被趴在床上,一張臉煞白煞白,神情甚是萎靡。
見他來了,林舟哼了哼,伸手指了指房中的椅子,叫他坐。
一名小廝連忙將椅子端到沈瑜面前,沈瑜瞧著這小廝像是詩食宴那日跟在端王身後的,另一名站在林舟床邊的也有些面善,眨眨眼睛,不知是何情況。
“你們怎麼還在!快出去,我要和沈三說話!”林舟怒道。
那兩名小廝對看一眼,便先退下了。
沈瑜有些驚奇,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林舟發脾氣呢!
“剛那兩個,是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