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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完全沒理楊戩。

&ldo;喂，你們兩個……&rdo;楊戩覺得自己剛剛的嚴肅發言彷彿都說給了聾子，完全被無視的情況叫他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

鬱琛思考邏輯問題的時候喜歡一邊兒想一邊兒寫，即使他現在在地面上畫的完全看不見，但是仍舊可以幫他理順頭緒。他頓了一頓，說：&ldo;反正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們偉大的楊戩同志又完全指望不上，不如我們還是幹回老本行吧，就當這是一個虛擬程式，而且我不傾向是原生系統，因為如果這樣的話他們沒必要再做這麼多陣仗出來。如果不是原生系統，那麼未必就是完美相容，比如剛剛那個非常奇怪的x數值，一定有bug。&rdo;

no4說：&ldo;我試試吧。&rdo;

他仍存在於鬱琛的胸口上，此時此刻不再說話了。鬱琛站在原點看天看地，都是由經緯線相交而成的，他低頭細細那那些線，才發現有一條極細的維線。他站在那條緯線上，忽然問楊戩：&ldo;你們會學習麼?&rdo;

&ldo;學什麼?&rdo;

&ldo;數學，物理，或者什麼理工科的。&rdo;鬱琛提出這個問題之後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ldo;哎，我為什麼會問這種蠢問題，封建迷信和科學是對立的啊，讓你們學習這種科目難道是要自己否定自己的存在麼?&rdo;

&ldo;我們不會。&rdo;楊戩說，&ldo;但是有一類，他們是因生前功德圓滿所以飛升至天界。這種人會帶有之前的記憶，所以如果他們學習過的話，那麼他們就是懂這些的。你可以當做是神界與人界的一點點融合吧。&rdo;

&ldo;也就是說，如果他們參與了天宮建設，那麼搞不好會在某些地方的設計上加入一些人類思維。&rdo;鬱琛小聲嘀咕。

楊戩卻搖搖頭，說：&ldo;也不盡然，因為他們飛升之後只會在天庭外圍生活，也就是神民，百年之後方可逐步由級別最低的神官做起。至高也不會高到哪裡去，幾乎是遠離中樞的。&rdo;

&ldo;可是萬一，他們不服呢?&rdo;鬱琛抬眼看楊戩。

楊戩一滯，問道：&ldo;你什麼意思?&rdo;

鬱琛還未張口說話，no4就有了反應，嗶嗶的說：&ldo;我試過了，不行。那個數值可以無限擴大但是不會溢位，也許他們的伺服器……唔，姑且叫伺服器吧，可能不是我們想像中的那樣。&rdo;

&ldo;你確定數值在無限擴大對麼?&rdo;鬱琛看著自己腳下踩著的那條線問道。

&ldo;確定。&rdo;

&ldo;有辦法歸零麼?&rdo;

&ldo;……&rdo;

&ldo;說話!&rdo;

&ldo;理論上，歸零沒有任何意義。&rdo;no4回答，&ldo;而且可能會引起對方的注意。&rdo;

鬱琛聳肩：&ldo;別傻了，難道不是我們一腳踏入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渾身上下貼滿一千八百個攝像頭了麼?恐怕我們現在這傻逼樣兒全都呈現在對方眼裡呢。你試著幫我歸零，我要看一個東西，現在，立刻，馬上。&rdo;

&ldo;好吧。&rdo;no4妥協。

當鬱琛聽到no4不再說話之後，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自己腳下的那條線上，待到一定的時間之後，他忽然向前發力跑去。這一次不再看地，而是抬頭看天。

&ldo;你做什麼!&rdo;楊戩追在他身後。

鬱琛沒回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