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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剛剛是你做的?&rdo;

&ldo;對啊。&rdo;no4誠實回答，&ldo;這裡並不是真實空間，而像是一個複製品，一切靠著某種程式邏輯運轉。它很強大，我是說‐‐至少比我強很多，我在試圖入侵的時候差點被它給黑掉，不過還好我的防禦系統做的很棒。&rdo;

鬱琛在no4的臭顯擺中悠悠轉醒。這個空間是恆溫的，可剛剛大量出汗還是帶走了他許多熱度。他從地上爬起來，覺得自己身上軟綿綿的，關節處一動就疼。這不是關鍵，鬱琛低頭看著自己赤條條的身上隨便蓋著幾件衣服，腦子裡反應了半天都沒辦法強制重啟。

楊戩也覺得尷尬萬分，儘量用什麼都沒發生過的平靜口吻對鬱琛說：&ldo;你先把衣服穿好吧。&rdo;

&ldo;怎麼了?&rdo;鬱琛黑燈瞎火裡也很窘迫，他覺得自己似乎在昏睡的時候被人耍了一樣，不知道真相，且分外傻逼。他胡亂的套上衣服，又問楊戩：&ldo;我為什麼醒來變成了這樣兒?&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楊戩言簡意賅的迴避了問題的答案。

鬱琛也不好再問，他彈了彈自己的胸口，問道：&ldo;沒藍色畫面吧?&rdo;

&ldo;沒有。&rdo;no4回答。

&ldo;你剛才幹嘛去了?&rdo;鬱琛問，&ldo;怎麼一到這種時候你就沒影兒了?被遮蔽了?&rdo;

可惜no4不會揣測深層的人類情感與說話邏輯，否則對於這種明擺了惹不起楊戩拿它撒氣的行為也不至於較真。

鬱琛胡亂逼逼了一些話蓋過了方才的尷尬感覺之後才切入了正題：&ldo;那麼，我們怎麼才能出去呢?&rdo;

no4沒說話，楊戩也沒說話。

他們如此這樣，鬱琛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兩人加上一個人工智障，在茫茫無盡的空間裡，像是水在翻湧的大海里一樣。

&ldo;這裡有一個漏洞。&rdo;no4忽然開口說。

&ldo;什麼漏洞?&rdo;

&ldo;數值問題。&rdo;no4說，&ldo;不是我們的語言，但是換算過來之後確實是數字。&rdo;他娓娓道來全是非常專業的詞彙，鬱琛能聽明白，蹙眉托腮的與no4聊的有來有回。可楊戩卻一頭霧水，只能沉默的站在一旁。

&ldo;所以你的意思是。&rdo;鬱琛一字一句地說，&ldo;這個系統並不是獨立的，甚至可能連線著背後的控制系統，如果能成功入侵的話，也許一切還有得玩?&rdo;

&ldo;對的。&rdo;no4說，&ldo;但是有些難，主要還是換算問題，以及一些不確定的變數。&rdo;

&ldo;比如?&rdo;

&ldo;法力。&rdo;no4說，&ldo;非自然非科學現象，目前沒有什麼統一的標準能解釋的通。這個不確定的變數我無法攻克。&rdo;

鬱琛說：&ldo;可是你不是也被這樣創造出來的麼?人類智慧和神仙法術的結晶。你不可以在這個時候掉鏈子說不你不會啊!爸爸會很傷心的!&rdo;

no4說：&ldo;可是我是被強行製造出來的啊，距離終極可能還差著很多個版本，而且我沒有實際的執行平臺，速度自然慢很多。&rdo;

&ldo;好了好了。&rdo;楊戩出面調停，&ldo;你們兩個別吵了，吵到下個世紀都找不到解決辦法。&rdo;

鬱琛和no4異口同聲地說：&ldo;那你說怎麼辦?&rdo;

如果此時對楊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