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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衣物,許墨在房裡又等了會,卻始終不見小玉放好水來叫她過去。而這個時候不知怎的她心裡突然感到莫名不安,總感覺有事發生。
暗暗定了定心神,她連忙起身,順手提了燈籠點上,就開門出去,小房間沒燈,小玉不可能不點燈的。
許墨一下想起小玉的尖叫,意識到小玉可能摔得太嚴重,起不來……這個想法讓她顧不得其他,提著燈籠就往漆黑的小房裡進。
誰知道,剛走進去就撞到一個人,許墨下意識舉燈看去,那張潮紅未散的臉,讓她不覺驚叫道:“赫!怎麼又是你!!”
☆、20020
男人聽出許墨的聲音,下意識甩開舉在眼前的燈籠。許墨沒想到他這反映,燈籠被摔在地上,眼看快被燃著,她連忙蹲下去救火,卻發現小玉滿身赤|裸地躺在地上,人已是半昏迷。
“小玉……”許墨腦袋頓時懵了,眼眶也有些澀,她手忙腳亂扯過地上的衣衫裹住小玉,兇狠地瞪著邊上已經從情}欲浪潮裡出來的男人,怒吼了句:“看看你他媽的做的好事。”
“我……”男人被瞪得下意識退後兩步。他神色很失措,顯然是也沒料到自己竟然被春|藥控制住,還……幹了這種事。
許墨當他要跑,攬著小玉就叫道:“你敢走,我現在就喊人。”
男人沒動。他本來就沒想跑,這件事是他的錯,他不該為躲那人藏到這裡想以涼水衝散翻湧的情|欲,也不該料錯那人下藥的分量,更不該……幹了這種事。
兩人正對視,門外突然有人急切地問道:“鮮衣?!是你在這裡嗎?”
許墨覺得這聲音很熟悉,像是司徒越的聲音?
這時,半掩的門已被推開,藉著微弱的燈光,正好看清那一身青衫的男人,不是司徒越是誰?
“我只是讓你先尋個隱蔽的地方沖沖冷水澡,你怎麼跑了這麼遠,害我好找。”司徒越想是找了很久,額頭都出了汗,“對了,那僕人我已經打發,這是你的解藥,我調得急,雖然不知能不能全解,解一半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到時候你再衝兩三桶冷水應該就好了。”
說話間,已經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男人:“你吃了就趕緊回房去,我想那人很快就會親自去看你……鮮衣你怎麼了?快吃解藥啊!?”
“不……用了!”男人推開那藥瓶,眼神避開司徒越看向他身後。
司徒越覺察到什麼,慢吞吞轉過身去,眼前的一幕驚得藥瓶從他手中滑落到地上都不知,“這……下可該如何是好。”
許墨冷哼,直接放話道:“不給我個滿意交代,你們誰也別想走,否則我們誰也別想好過。”
在古代失|貞的女子都不好過,沒嫁人前還能佯裝太平,嫁人後被夫家知道不是清白之身,十有□會被浸豬籠。萬惡的封建社會里,失|貞的女子根本沒人權。
許墨無法形象小玉以後怎麼辦,雖然小玉常常說要終生不嫁的伺候她,可她從來沒當真的,她甚至早早就想過掙夠銀子就給小玉置辦一份嫁妝,許個好人家。
小玉哆嗦了下,一直在冒冷汗,人還在半昏迷。想到這個如花般的孩子以後可能遭受的禍,許墨看著始作俑者,強自鎮定地說道:“你選日子迎她進門!立即!馬上!”
“不行!”男人遲疑了下,沒說話。倒是司徒越慌張地叫了起來。
許墨看出他們有顧慮,便想賭一把:“不行也成,我現在就喊人,大不了魚死網破。”
“不可以!”司徒越又叫了聲。
許墨根本不看他,而是直直盯著司徒越邊上的男人。
“進門……現在不可以。”男人自覺不是推卸責任的人,但他有顧忌,所以沒直接答應。
“現在不可以,那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