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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董卓縱橫霸道時,他不願屈居其下,將對方狠狠得罪後,又知道害怕了,乾脆把符節印綬全留下再逃跑的,倒是害死了袁家留在洛陽的一干血親,計逼韓馥,好強取冀的手段更是戰術上的成功,戰略上的失敗。
而曹操雖已順利進入士人階層,也掩蓋不了父親是太尉曹騰養子的事實。
不過顏良的嘴舌雖相形見絀了些,也不是個茹素的,將呂布那些眾所周知、叫人耳熟能詳的黑料抖了個乾淨後,又揪著他膝下空空,連個有卵蛋的崽都沒得這點來狠罵一通,惹得燕清不自覺地有些心虛。
說起來,自嚴氏和魏氏殞命後,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想過要給呂布張羅妻妾了。
後來跟呂布開始搞基,榻上的交流也變得日益和諧默契時,就更不會心大地去想著給自己添堵。
燕清清楚這是人之常情,哪怕是沒有半點保障的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也有獨佔欲作祟的。即便身為主公的呂布日後執意娶妻納妾,他不至於攔著,也絕對不會主動去幫。
一想到這,燕清心頭驀然一動。
他自己有意迴避不錯,可旁人怎也久未在他耳畔提起了?
尤其郭嘉,私下裡以前還拿主公有意做他女婿的梗來開開玩笑,現卻對此絕口不提。
不過他向來敏銳精細,與他們相處時間最多,呂布又處於最難以抑制感情的戀愛初期,被看出端倪來,也不稀奇。
燕清對精明的郭嘉能把他們的關係猜出來,是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也不會為此慌張的。
就是外人也對此三緘其口,未免太不合理。按理說主公膝下只得一個獨女,妻妾又具都遭禍喪命,又非是劉備那種跑一次丟一次家眷,潦倒得自身難保的情況‐‐即使是彼時落魄,也有看好他的富商和官員願將女兒相送,做個投資的。
呂布勢大兵盛,又生得儀表堂堂,一身威武霸氣,怎會缺乏這方面的資源?
就不知呂布是怎麼應付的,不聲不吭,毫無痕跡,倒是十分有效。
燕清做事向來極具規劃,喜歡謀定後動,針對突發狀況,也往往有應急之舉。
唯獨對上呂布時,他早在定下決心輔佐對方不重蹈死路時,就未曾有過半點保留了,是以在意外跟他發展出超乎君臣的羈絆時,秉持的是順其自然、聽天認命的態度。
崇拜呂布的人不知凡幾,又有幾個能像他般助對方飛黃騰達不說,竟然連床都滾上的?
既能助其成就一番霸業,又能一睡偶像呂奉先,做人做到這份上,他已覺此生無憾了。
又是朝不保夕,跌宕多難的東漢末年,倆心智健全,胸中豁達自有天地的大老爺們,就如天下大勢,合則睡,不合則分,何必去為一些痴男怨女才關注的細枝末節斤斤計較。
反正就算沒有呂布,他沒那閒心娶個稚氣未脫的小蘿莉回來養成,既有忙於事務,恨不得趁還能派上用處多做一些招世家大族仇恨的髒活累活,也有不想平白耽誤個好姑娘一輩子的意思。
要是呂布不想跟他好了,他也肯定不會死皮賴臉地糾纏。
燕清顧著琢磨這些,難免晃了晃神,下一刻就眼睜睜地看著呂布與顏良皆都住了大罵的口,挺戟驟馬,往對方陣中殺將而去‐‐
一樁極不可思議,惹人慄然的事情,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地發生了。
眨眼前還在己方陣圓處,無比醒目的呂布,眨眼後就衝出了整十丈去,恰巧剎到馬尚未跑出幾步的顏良身畔。
分明還差著十丈的距離,眼一花,就兩馬相交了,顏良甚至都沒來得及感到驚愕,就被自個兒也唬了一大跳,身體卻已忠實地遵循了條件反射的呂布給手起戟落,將在張遼手裡走了十幾個回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