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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疾興奮起來:&ldo;那假如我應了那天命之王,是否便可得到興王之人?換句話便是,我做王,陽陽就能回來?&rdo;
&ldo;這……&rdo;蔡從已不知如何回答,只覺得棄疾這想法過於牽強。
棄疾早已自己在心中給出了問題的答案,突然精神好了許多,笑道:&ldo;如若那樣,我坐那王位又何妨!&rdo;
聽到此話,蔡從猛然一驚,隨即又一笑。過了會兒,見棄疾再無別話,準備退下,剛轉身要走,卻突然想到了夫人,又轉身回來,道:&ldo;公子,夫人似乎出府了。&rdo;
棄疾埋下頭,重新提筆,淡淡地&ldo;嗯&rdo;了一聲。
蔡從盯了一會兒,只見他自顧自地書寫起來,像那夫人並非他夫人一般。蔡從無奈,只得退出書房。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名府兵跑過來,手裡拿了只盒子。
&ldo;啟稟公子,方才有一名稚子將此物叫給屬下,叫屬下務必呈與公子。&rdo;
&ldo;稚子?&rdo;蔡從疑惑道。
那府兵又道:&ldo;稚子說給他此盒之人說,內裡裝著十萬火急的大事。&rdo;
房內傳來棄疾的聲音:&ldo;蔡卿,將盒子拿進來。&rdo;
蔡從接過盒子,府兵退下。
蔡從把盒子抱進去呈到了棄疾身前的長案上。棄疾見那盒子也只不過是極為普通的一個木盒,便戲謔一笑:&ldo;十萬火急的大事?&rdo;
可卻在開啟盒蓋的瞬間震住,蔡從好奇地湊上去一看,卻見那盒中躺著一隻陶人,陶人的身形和麵貌分明就是棄疾。
&ldo;陽陽!是陽陽!&rdo;說著,棄疾已沖了出去。
蔡從看看他轉瞬消失的身影,又瞅瞅那盒中的陶人,覺得莫名其妙。
棄疾一路狂奔到大門口,焦急地四處張望,卻並沒有類似於杜荔陽的身影。又看向門口的府兵,認出那方才呈上盒子的那個,問他:&ldo;你說是一個稚子送來的那盒子?&rdo;
那府兵道:&ldo;是。&rdo;
&ldo;那他身邊,可還有其他人?&rdo;
&ldo;沒有,只他一個送來的。&rdo;
棄疾剛燃起的希望又被澆滅一半,他垂下頭去。可若不是陽陽,誰又會做那樣的泥人呢?
&ldo;實在對不住,回頭我做一個賠你。&rdo;腦中忽然閃現出這樣一句話。
是她?
為何……為何她有著與陽陽相同的手藝?
使勁回憶聽到的她說的為數不多的話:&ldo;我隨處走走,無意間進來的。&rdo;&ldo;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rdo;&ldo;實在對不住,回頭我做一個賠你。&rdo;
這些聲音……
棄疾震住,現在想來,那為數不多的幾句話語,竟與陽陽的聲音那樣的像!
此時,蔡從走出來,問道:&ldo;公子,發生了何事?&rdo;
棄疾抓住他的肩:&ldo;夫人何時出去的?&rdo;
蔡從被他這舉動驚了驚:&ldo;不知。&rdo;
&ldo;去,將雲水居中的侍女從人傳到前廳。&rdo;說著,棄疾已急急往前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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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廳內,跪了一群人,個個恭敬地低著頭。
蔡從立在一旁:&ldo;夫人是何時出的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