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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是說沒勁嗎?&rdo;康塗道，&ldo;一會兒一個樣的。&rdo;

趙政笑道：&ldo;忽然覺得還可以。&rdo;

康塗在地上蹭了兩下，枕在他大腿上，望著天空，他還有點困，說話五迷三道的：&ldo;你和祝融說了什麼?&rdo;

&ldo;討論了一下我這個異數。&rdo;

&ldo;別聽他放屁。&rdo;康塗說。

趙政的手指在康塗的頭髮間穿插，康塗偏頭躲過：&ldo;好幾天沒洗了。&rdo;

&ldo;不油，&rdo;趙政說，&ldo;今天下水泡乾淨了。&rdo;

康塗莫名覺得今天的趙政非常溫柔，睜開眼睛問道：&ldo;到底怎麼了?&rdo;

趙政將他往上攬了一下，枕在自己的肚子上，也跟著躺了下來，手放在康塗的臉上說：&ldo;我沒什麼，就是忽然覺得，人和神恐怕是難以共存的。&rdo;

康塗隨口問：&ldo;為啥?&rdo;

&ldo;神想維護秩序，人卻想打破，&rdo;趙政說，&ldo;觀念不同。&rdo;

康塗：&ldo;因為他們是應運而生的吧，只活在當下的世界中，也只想守護這裡的子民。&rdo;

趙政想了想，坐起來道：&ldo;咱們可能不能再跟在這個隊伍中了。你想一下為什麼後世沒有神的痕跡了，也許神根本就不再存在了。&rdo;

康塗愣了一下，率先想到的是浮游。

趙政低頭看他：&ldo;在想什麼?&rdo;

康塗卻道：&ldo;那我們要去找炎黃嗎?&rdo;

&ldo;你先說你的想法，&rdo;趙政說，&ldo;聽你的吧，反正都是瞎猜的。&rdo;

康塗：&ldo;……&rdo;

趙政很堅持地讓他開口，康塗無法，只得道：&ldo;我都可以，去哪都行。&rdo;

&ldo;那就留在這裡吧。&rdo;趙政說。

康塗坐起身來，兩人面對著面，他道：&ldo;為什麼?&rdo;

趙政納罕：&ldo;你不想留下來嗎?&rdo;

&ldo;你沒必要這樣，不是咱們倆在做任務，還有歐陽他們，而且我也不想影響你。&rdo;康塗說。

&ldo;不管他們，&rdo;趙政說，&ldo;咱倆留下，他們隨意。&rdo;

康塗：&ldo;……&rdo;

趙政看他這個表情，再次問：&ldo;不然呢?說你的想法。&rdo;

康塗道：&ldo;這不是我想去哪的問題，也不是你想聽我的就聽我的的問題，而是說，如果咱們兩個沒在一起，你不會這樣做，我不想影響你，明白嗎?我希望你做你想做的，就這麼簡單。&rdo;

&ldo;我就只想知道你的想法，&rdo;趙政平淡地看著他，&ldo;也很簡單。&rdo;

康塗感覺和他聊不下去，緩和了下自己的語氣，心平氣和道：&ldo;我想你贏。&rdo;

&ldo;過來，&rdo;趙政說道，&ldo;給你看個東西。&rdo;

康塗懷疑地看著他：&ldo;幹什麼?&rdo;

趙政從兜裡掏出了自己的手錶，他們出行任務時會上交手機和衣物，但是記錄工分的手錶會給他們留下，以隨時檢視，也能在成員意外身亡後透過工分是否清零判斷是不是自己人幹的。

康塗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