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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對勁了，我現在越來越不相信，我就是司馬瑤了。

季天青將我悶在他懷裡，小聲的說：&ldo;之後，我帶你去做了修復手術。&rdo;

我真的是將司馬瑤，佩服到底了。

&ldo;既然做都已經做了，為什麼要去做修復手術。&rdo;我推開季天青問他，他表情有些憋悶：&ldo;可能是司馬瑤，還不準備承認我是她的男人。&rdo;

我翻身過去背對著他，輕聲說：&ldo;你知道麼？醫生說我之前身體用過很多陰品，為了戒毒。&rdo;

他一愣，從身後將我抱緊，我望著窗外的微光慢慢的說：&ldo;這樣的感覺不好，就好像是上天為了專門懲罰一隻魔鬼，抹去了她的記憶，在她以為自己其實是個好人的時候，會不會將曾經的一切罪孽，重新還給她。&rdo;

&ldo;就算是這樣，你還有我。&rdo;他在我身後，將鼻尖埋進我的發間，輕聲說。

&ldo;季天青，我要你給我承諾。&rdo;我啞著聲音回答。

&ldo;我給你我的心。&rdo;

&ldo;人會被皮相o，對麼？&rdo;我回頭問他，他邪魅的笑著，無限的貼近我，卻不肯ěn我，就這樣和我額頭抵著額頭，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睫én顫動時候的sè擾，他說：&ldo;會，你我都是。&rdo;

&ldo;回上海去吧，好麼？不要留在這裡。&rdo;我最終還是沒有說出我和他一起回去的話，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還需要知道更多的事，關於過去，當然，他也沒有要求我，因為他也不打算回去。

&ldo;不說這個好麼？&rdo;他突然掀開了蓋著我們兩個人的被子，我抬頭去尋被子的時候，看到我和他的身體，向連體嬰一樣的纏在一起，他tún很長，我tún很細，被他這樣禁錮著，完全沒有逃走的餘地。

&ldo;季天青，人不能任x胸。&rdo;我慵懶的躺著不想動，可他卻已經站起來，將我抱起來，就像是大海上的那些船隻，晃動著，只因暴風雨的來臨。

季天青這男人，就像暴風雨，晴天之時一陣烏雲，繼而便是不可抵擋的侵犯，我總是無力招架，可我也因此而越來越沉o。

&ldo;我想看看你的紋身。&rdo;

又一次疲憊至極，我被他壓在床上，他起身的時候我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去開了燈，背對著我坐下來，之前我看著他的背影要麼是光線比較弱，要麼是在浴室中有水霧，其實我真的沒有仔細看過他後背的面板。

確實是有痕跡的，需要很仔細才能分辨出來。

他的雙臂上，蔓延著兩條蛇，我記得，是黑色的蛇。

&ldo;後背上是什麼花紋，我只能感覺這裡有兩隻眼睛。&rdo;我用手點著他後背的面板，他輕聲說：&ldo;是惡鬼。&rdo;

季天青大概給我講述了紋身的故事，他說紋身意味著痛苦，àn血和不能回頭。

&ldo;季月明的後背上，是九紋龍。&rdo;他說出這句話，讓我有些驚訝，但我知道他其實也是一種試探，試探我知不知道季月明的紋身。

我認真的看著他說：&ldo;我知道，而且他還受了斷爪之苦。&rdo;

季天青明顯有些失落，他收回目光道：&ldo;嗯，那是他自己立的誓言。&rdo;

我問他：&ldo;你們兩個人，到底和司馬瑤之間有什麼糾葛？&rdo;

他說：&ldo;但凡是我的一切，季月明都想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