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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稚楚咬著唇笑：&ldo;你不損我很難受嗎？&rdo;

&ldo;不難受，只是會感覺突然少了點什麼東西。&rdo;季雲深拉起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ldo;你都吃飽了，那就走吧，我帶你認認回家的路，免得你下次又走丟了。&rdo;

喬稚楚就把自己剩下的兩個壽司卷都塞到季雲深嘴巴里，季雲深是不愛吃這些的，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面前嚥下。

認完路，他們又回到警局，跟負責案件的警官瞭解程序，警官說，他們現在主要用心理戰術攻打鐘凱的心理防線，希望他肯開口，畢竟他跟肖啟年是曾經一起上刀山下火海過，要是肯開口，說出來的東西一定比他們現在漫無目的大海撈針有用。

喬稚楚不解：&ldo;可是，混他們那一條道的，不是很講義氣嗎？鍾凱會出賣自己的兄弟嗎？&rdo;

警官搖頭，很權威地說：&ldo;根據我們多年面對罪犯經驗，他們那一類人其實都是有利則聚，無利則散，很少有真感情的。&rdo;

回到小樓已經是晚上八九點，那些事雖然依舊如巨石一般壓在心頭，但好在季雲深的心理素質素來很好，已經調節過來，持靜觀其變的態度等待著，他能感覺得出，他們現在已經一步步接近真相了。

秋夜涼如水，喬稚楚洗完澡擦著頭髮走出浴室，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季雲深壓到在床上，緊接著就是一場淋漓盡致的互相痴纏，喬稚楚竭盡所能配合他的索取，身體如或焚燒那般熱烈，只想讓這個令人心疼的男人能多一點歡愉。

是的，心疼。

自從知道他父親的事後，她總是情不自禁去心疼這個平時看起來很冷傲的男人，儘管知道他不需要，但她就是剋制不住，總希望上天對他好點，別再讓他難過。

結束已經是凌晨三點多，她握在他懷裡睡著，他貼著她耳鬢廝磨了一會兒閉上眼，度過一個近日來最安穩的夜晚。

被電話吵醒時天才剛翻魚肚白，季雲深皺著眉頭睜開眼，以前他每天晚上都會把手機關成靜音，但最近是多事之秋，怕會有突發事件，他才將手機鈴聲開著。

他看了眼身邊的人，喬稚楚還睡得很沉，沒有被吵醒，他拿著手機下床走到房外，看清楚這個電話竟然是來自江陵警局。

他以為是楊警官，沒想到是宋哲，算算時差他那邊現在是深夜吧？

&ldo;怎麼了？&rdo;

宋哲的聲音聽起來一點都不疲倦，甚至還很興奮地說：&ldo;今天我們協助緝毒隊破獲一起販毒案，在搗毀他們的製毒窩點的時候，繳獲了幾部經過特殊處理，毒販專門用來聯絡上線的下家的手機，在技術組復原的通話記錄裡，發現了幾通非常有趣電話，你知道是打給誰的嗎？&rdo;

季雲深捏捏微微痠疼的鼻樑，沒心情陪他玩這種你猜我猜的遊戲，語氣不悅道：&ldo;你們警察辦案都這麼磨嘰？&rdo;

宋哲只好揭開謎底：&ldo;那幾通電話是打給你的養父肖啟年的，而且我們再次審訊楊康，他也已經承認，他的上線就是肖啟年。&rdo;

季雲深閉了閉眼睛又睜開，而電話那邊的人還在說著，語氣越來越嚴肅，聽得人心頭很不是滋味。

到最後，宋哲才說：&ldo;是不是太為難你了？&rdo;

&ldo;不會。&rdo;他的回答簡練乾脆，沒有任何猶豫，可是他分明在這一刻感覺心臟有什麼裂開了。

那邊好像交換了電話，季雲深再聽到聲音時，已經換成了楊警官，他說話比他更乾脆：&ldo;事不宜遲，你儘快回來。&rdo;

季雲深帶著一身涼氣回到屋內，喬稚楚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