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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為何不專心?與我散步,如今竟這麼勉強麼?」
「哦,不,不是,就是好奇,這裡景色甚美,為何無人。」
「難道你想要旁人瞧見我們私下裡約會?我倒是不在意的,越多人瞧見才越好,可我就是怕言言因此而名聲受累。」
靜默半響,溫言開口:「容公子,你知我今日前來所謂何事,還望,如實告知。」
容琪神傷:「就不能陪我好好走走麼。」
又是一陣靜默,叫人無端煩躁。溫言沒有一刻像如今這般,期望那個一跟頭摔死的原主,趕緊回來。
正出神間,手被一隻溫潤的手掌握住,溫言猛的一驚。
「容公子,你,你放手。」
「阿言,我連摸你的手都不可以了麼?你和他,你和他都那樣了,我不過才摸了一下你的手!」容琪雙目微紅,嘴唇顫抖,一臉受傷。
溫言腹誹:……搞得像我始亂終棄了一樣,不服找你爹去。
雙方正僵持間,從天而降一塊大石頭,砰地一聲落入水中,水花四濺。
容琪精挑細選的繡著墨竹的錦白衣袍濕了大片。精心用白玉簪子挽起的,帶著玉冠,還抹了蘭花香油的黑髮,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水花,打的七扭八歪。似一隻落湯雞,好不狼狽。
「容小伍……」容琪渾身顫抖,森森磨著牙,恨不得將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容小伍丟到臥牛山裡去餵狼。
某守在外圍的容小伍,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顫。心道:這桃林可是公子與溫公子定情之地,公子如今佔盡天時地利人和,定能挽回溫公子的心的。
第46章
「容公子,你沒事吧。」溫言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
容琪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你想笑,就笑吧。我不怕你笑話,只要你開心就好。反正我如今,什麼風度都沒有了,也什麼風度都不想要了。阿言,我只想你回來。」
溫言不說話了。
「阿言,真的不能了麼,那封絕情信,不是我寫的,我們之間是個誤會,我們不要讓這個誤會繼續下去了,好麼?」
溫言嘆了口氣:「容公子,既已成定局,就該接受現實。溫言是嫁了人的了,從此不作他想。容公子,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呢。」
容琪默了默,復又輕笑一聲,動作優雅的甩了甩衣袖上的水。
「阿言,我不強求。你不是想知道他的身份麼。好,我告訴你。知道了他的身份以後,但願你還是如此決定。」
溫言怔怔的看著容琪:「寶寶……是誰?」
容琪緩緩吐出兩個字兒:「秦厲。」
「秦厲!天寶大將軍……秦厲?!」溫言驚了。
容琪點頭。
「秦厲原是先皇為皇子時,府上的侍衛首領。先皇登基後,擢拔為禁軍統領,掌京畿十萬禁軍,敕封天寶大將軍,深得先皇器重。其妹秦靈入宮為妃,被封秦貴妃。」
「宮變發生時,我在城郊草廬溫書。聽得有兵馬異動,本欲回城看看情況。卻被大伯派來的侍衛攔下,只說城中危險。」
「後來事件平息,我才打聽了些許。當時韓丞相掌控了城外駐紮的東大營兵馬,本來與禁軍旗鼓相當。可禁軍副統領早被韓丞相收買,關鍵時刻,背叛了秦厲。」
「禁軍潰敗,秦厲受傷奔逃。韓丞相掌了先機,控制了皇宮。將各宮人馬全部緝拿。先皇不願受辱,於甘露殿自盡身亡。秦貴妃受驚,有早產症狀,當時皇宮亂作一團,根本無人顧及秦貴妃。直到鳳靈宮火起,宮人們來不及救火,最後只在灰燼中發現了三具焦屍。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嬰兒……」
雖是簡簡單單幾句話,溫言卻能想像當初是多麼兇險。怪不得,怪不得寶寶身上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