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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不屈的潛意識催促著凌存掙扎著起身,想要反抗溫演牙齒的進一步侵入。可他才稍稍抬起身,就被溫演卡住了喉嚨,猛地往上一扣,吸入肺裡的氧氣一下子驟減。
這樣下去,溫演真的會把他勒死的。
他真的瘋了,瘋了!這個精神病,變態,色情狂!他不會真的想要他就這樣死掉吧!
恐懼席捲了凌存的大腦,他驚恐地用修剪得當的指尖去抓溫演的手腕,將那些舊日的細密刀疤抓得鮮血淋漓。豆大的血珠滲出,淅淅瀝瀝地落在凌存的白襯衫上,氤氳開一大片。
腦袋一片空白。
最終,生理性的淚水順著凌存的眼角滑落,他哆哆嗦嗦、幾乎戰慄般地從口中溢位了話語:「你標記我了,你標記我了行了吧……快鬆開,我要被你、勒死了……」
魔怔一般的溫演溫演,像是忽然找回了清明的理智一般,立刻鬆開手。
凌存渾身的肌肉都發軟,顫巍巍地趴在綠色墊子上,咳嗽到快翻出白眼,滿臉都是薄薄的眼淚和鼻涕。
「對、對不起……」
溫演愣怔地看著赤裸著上身伏地、脆弱不堪的凌存,慌亂地想要去攙扶他,卻被凌存用力地抓緊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裡,掐出了血痕。
凌存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像個一點就炸的火藥桶般生氣,只是呆愣在原地,像是一個永遠不會有回聲的寂靜空谷那樣靜默著。
片刻之後,他昂起頭,用被淚水浸潤的泛紅雙眼,顫抖著被溫演撕咬而變得殷紅腫脹的嘴唇,疑惑地問道:「溫演,這就是你想要的報酬嗎?」
「……誒?」
「這就是你一直以來,想要從我這裡得到的東西嗎?」
凌存緩過神來以後,竟然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
溫演沒由來地感覺恐懼。
大火侵略過後,華美的建築被燒得只剩骨架。殘破的遺骸獨立於青天之下,被風推搡就會徹底消亡。凌存白皙的身軀晃動著,彷彿下一刻就會轟然坍塌的金閣。
凌存看著他,目光從他潭水般的眼睛遊移到有個小結的鼻樑,再到紅腫的嘴唇,最後落在他白淨的脖頸上。
「原來如此!」他笑著咳嗽了兩聲,牽動嘴唇上的傷口,疼得表情都變了一瞬,但疼痛並未阻塞他的笑聲,反倒使得它在寬闊的空間裡迴蕩,變得愈發駭人,「你想要的只是這樣的東西啊!」
溫演一直以來想要的,不是「關注」「愛」「戀」「真心」這樣虛無縹緲又愚蠢至極的東西。
而是「發洩慾念」和「獨佔他的身體」啊。
積重難返、無法償還的恩情,原來可以透過這樣的方式來返還——
說起來,為什麼之前他從來沒想到呢?
明明這傢伙,在被踩和接吻的時候都露出了像狗一樣很想要的表情嘛。
啊……原來糾結了那麼久的問題,這麼容易就能解決啊。那他之前因此煩惱憂鬱那麼多天,不就變成純粹的傻瓜了?真該早點想到,早點這麼做!
溫演看著凌存臉上逐漸出現的詭異笑容,只覺得後背發涼。
……珍貴的東西好像流失殆盡了。
因為,他不再能夠聽見那東西在風裡飛散的悲鳴。
溫演脫下自己外套遞給凌存,笨拙地想要幫他穿好已經被撕得破破爛爛的衣服,卻被對方按著肩膀,一把壓倒在墊子上。
一時間,權力關係迅速顛覆。
凌存隨手把外套丟進不遠處的灰堆裡,乾淨利落地拉開溫演的拉鏈,挑眉,暗示般地舔了舔嘴唇。
「來做吧。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東西嗎?我可以隨你擺弄。要多少次才算還清你對我的『恩情』?告訴我,我會全力配合。我可是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