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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銘聳聳肩老實說:「真遺憾,我都忘了。」
有女孩在場,白少自然不會將這個話題深入下去,隨口又說了幾個關於方世的八卦後葉白少覺得無聊,便道別:「我先回學校複習了,從明天開始是為期一週的考試,葉小銘你也要加油。」
考試的事葉銘向來不上心,等白少走後,葉銘惆悵地對耿樂樂說:「我說吧,方世是純直男。」
耿樂樂從包裡翻出來指甲銼,一邊銼圓潤的指甲一邊說:「這種事,努力一下說不定還有可能,不努力的話就永遠沒可能。」
說完女孩悠悠接上一句:「除非,你真打算做一輩子朋友。」
一輩子朋友,那也不錯。不過葉銘覺得能做一輩子的朋友也困難,依方世未來的人生規劃,葉銘可以預見兩人背道而馳越離越遠的結局。
心頭壓著這麼一塊石頭,葉銘晚上失眠不說第二天考試也發揮失常。基本交了半張白卷上去,葉銘只能寄希望於玄學祈禱不會掛科,雖然現在祈禱有些晚了。
在人山人海的食堂裡,葉銘遇到同樣頂著黑眼圈的方世,遠遠看去渾身散發出生人勿進的寒氣,臉確實黑得跟抹了碳灰一樣。
屁顛屁顛湊上前去,葉銘戳戳方世後腰問:「一起吃飯嗎?」
「好。」方世目視前方應到聽聲音認出是葉銘。
方世大腦中依舊餘留著那晚帶來的衝擊,以至於造成連續失眠,不知道怎麼面對葉銘。尤其是昨天白少送完行李回來報告說,葉銘今天要和姓林的學弟一起去系樓錄音,方世心裡更是在意。
就在這十分糾結的時刻,好巧不巧兩人偶遇。方世表現出比平時冷漠的態度,用來遮掩自己內心的不安。方世從來都是一個堅定有主見的人,只有和葉銘相關的事情才會猶猶豫豫拿不定主意。
兩人面對面坐在餐桌邊,方世假裝不知問:「你下午要去哪?」
葉銘想了會兒,如實答道:「 和林澤朗去系樓錄歌。」
「兩個人?」方世又問。據白少帶回的情報,確實是這樣。
葉銘點點頭,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彷彿之前和他鬧緋聞傳得沸沸揚揚的人不是林澤朗。
方世習慣性教訓兩句:「你也不避嫌,就不怕被人看見又瞎傳。」
葉銘從來都不在乎這些,對方世的教訓充耳不聞,專心吃著自己碗中的揚州炒飯。嚥下一口飯後,才抬頭對方世說:「之前是因為個人恩怨才被人陷害。這次你不放心,大不了一起跟著去唄。」
簡直求之不得,方世早不放心葉銘和那什麼學弟獨處一室,卻苦於不知道怎麼開口提出想要同行,現在葉銘親自提出來,方世卻還要裝出一臉為難,勉強答應:「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下午沒事。」
想到那件密閉不透風的「桑拿室」裡要容進三位男生,葉銘已經被熱得頭疼。
「我一會要找耿樂樂。」葉銘掏出自己手機,噼裡啪啦打下一串字給耿樂樂發微信。
下午在錄音室集合時,葉銘握著從耿樂樂那借來的粉色電動小風扇坐在沙發裡,望著眼前兩個大男生。
看見方世也在,林澤朗有些意外,臉色為難彷彿對方會暗中搞破壞一樣。男生皺眉瞥了方世幾眼,表現出的態度十分不友好,正好應和了他原本疏離的性格。
作為學長,方世表面上自然不會和他計較。只是這房間裡悶熱異常使他不耐煩,說道:「不是要錄歌嗎?」
「對。」林澤朗寡言,坐在機器旁開始操作。比起葉銘一邊看使用手冊一邊找按鈕的蹩腳操作,銘澤朗對機器的使用方法明顯要熟悉得多。
除錯好後,方世指指對面的玻璃隔間:「學長,你可以進去了。」
將粉色電動小風扇交到方世手中,葉銘英勇就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