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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冬成將兩個行李箱推進屋,先看見睡在床上的女生,詫異望向白少不明所以。白少勾著葉銘脖頸解釋說:「他閨蜜。」
說完,又貼在葉銘耳邊說:「行李都是方世替你收拾的。不過去你寢室收拾行李時發現你的東西丟了不少。」
葉銘想起搬出來之前同樣莫名丟失的東西,八成是被看不慣他的室友丟掉了。他撓撓後腦勺,沒向白少解釋只笑嘻嘻說無所謂。睡在床上的女生輕輕翻身將頭縮排被子裡,明顯是被三個男生吵到。
「方世怎麼沒來?」葉銘探頭往門外望,確定沒有第三個人後有些失望。他現在心底說不出的焦急,想確認昨晚談話耿樂樂提出的猜想。
白少見葉銘失望的小媳婦模樣忍住笑說:「明天考試,他幫老師整理考場去了。誒,你明天可不要忘了去學校參加考試。」
一說起考試,葉銘一個頭兩個大,更何況他明天不僅要考試。
「不會忘的,明天考完還要和學弟去系樓錄歌。」葉銘席地坐下,看向桌上的瓜堅強。
兩個男生都順著葉銘的目光望去,那個傷痕累累的西瓜經過兩天放置,刀口處水分流失已經蔫掉。不用多說,顧冬成就能想到這個「偉大的傑作」肯定有一份白少的功勞。
白少扭頭望向正在同情西瓜的顧冬成問:「你會切西瓜嗎?」
與白少並排坐在一起的葉銘,期待地抬起手遞出水果刀。
顧冬成看見葉銘手中短小的水果刀,還以為對方是在和他開玩笑,但對上葉銘和白少異常認真的眼神之後,男生眼角抑制不住地輕跳。
「刀太小,切不開,我去借把大的。」
此時坐在地上的兩個男生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西瓜怎麼都切不開不是因為它異常堅強,而是因為用錯了刀。
顧冬成到隔壁小飯店借來一把刀,三下五除二將西瓜切開,其中一半留給葉銘挖西瓜球用。床上的耿樂樂聞著西瓜香甜的果香,一翻身坐起來,指著葉銘控訴:「你居然敢在我面前吃獨食。」
她眼睛還沒睜開,光憑嗅覺就能聞出葉銘在吃什麼。耿樂樂當著三位男生的面翻身下床,頂著雞窩一樣的頭髮走去浴室洗漱,再出來時儼然已經收拾成平日裡文藝女神的模樣。
就這樣,三男一女坐在地上一人捧著一個青釉小瓷碗,碗中盛著紅瑪瑙般的西瓜球浸泡在雪碧中。葉銘終於如願以償吃到西瓜,白少趁著葉銘注意力都在碗中西瓜上偷偷拿來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高。
屋裡窗簾敞開著,外面正陽透過玻璃照進屋中灼燙溫度絲毫不減弱。白少坐在地上背對著陽光,後背被曬得暖洋洋,他舉起手中的瓷碗問顧冬成:「你吃不吃?」
顧冬成看小朋友般排排坐吃果果的三個人,搖搖頭:「不吃,我先走了。」
三個人坐在地上齊聲再見,也沒人留他。
顧冬成走了之後,三人分著將西瓜吃完,葉銘開啟行李箱開始整理生活用品。電腦衣服牙刷毛巾,平時會用到的都在裡面。一想起是方世親自整理的,葉銘便心中一暖。
「你看他滿臉春意,像戀愛一樣。」白少對耿樂樂說調侃葉銘,卻被葉銘狠狠瞪了一眼。
耿樂樂不以為意,畢竟她剛失戀,現在對所有戀愛相關的話題都提不起興趣。對於她來說滿是酸臭味的愛情,遠比不過碗中甜甜的雪碧西瓜球。
白少有意刺激葉銘,狀似閒聊說道:「昨天在寢室樓門口,又有人對方世告白。」
葉銘正在收拾行李的手一頓,將手中的衣物扔回行李箱,站起身等著白少說下一句。陰鬱不定的臉色,難以隱藏偽裝。
「就是那個超級矮的女生。」白少回憶昨天發生的事:「她纏著方世一個多月了,昨天捧著玫瑰花跑來告白。一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