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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往昔(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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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與白的街與房,是征服之城康曼獨有的風景線。放眼望去,趕路者多是金髮白膚的格威蘭人,偶爾有棕色面板的特羅倫人摻雜其間。假如細心觀察,還能見到些獨來獨往的木精靈與金精靈,以及黑髮黃膚的博薩人。

皆生於帝國領土之上的他們,不論膚色種族為何,似乎都讓心中那對神聖帝皇的信仰消磨了彼此的差異,能在封國格威蘭的首府相安無事地生活。可若留心他們行走的路線,又會發現他們在刻意遠離——遠離穿著、相貌不同的行人。譬如一位手執鑲金檀木杖的紳士,就側身避過迎面而來的金精靈,寧可踩翻同是格威蘭人的乞丐的鏽碗,也不願和生有豎瞳的傢伙打上一次照面。

那位紳士呸了口唾沫,扔給乞丐幾枚銅板,用鞋跟使勁蹭了兩轉地面,才咒罵著晦氣的抱怨繼續趕路。這一切,都讓一名倚牆而立的黑髮青年盡收眼底。

細看這青年,能發現那雙眼是冷淡的黑;那面容透著鄙夷的欣賞;那病態的膚色雖比博薩人更白,卻仍顯得出些微的黃;那張嘴更是歪高,講出抑揚頓挫的戲謔:“天武無光,世態炎涼。灰都已是冷目所,比之永安不相讓。天若有眼,請容我一嘆——敢問異鄉漂泊客,何以置家添新裳?”

“祖,在這裡,請少說梁語,”以梁語吟誦的譏諷,跟在青年身後的灰髮女士能聽懂幾分。她說著特羅倫人的語言,掀開黑底金紋的兜帽,亮出似在埋怨的淺灰之眸,輕啟朱唇,勸諫以悅耳的無奈,“再者,請說些易於我理解的語言吧。”

“茉亞,我自永安西行,至博薩與你結緣。長路漫漫,我們經涅玟達聖城,而今共臨康曼,歷時三年又六月餘,你卻仍不通梁語…”被稱為祖的梁人青年展開雙臂,仰天長嘆,轉而以格威蘭語訴苦,“我的愛人啊,為了你的丈夫,努力學習梁國的語言吧。試想,當我們成婚圓房,濃情蜜意之時,我懂得你,你卻不懂我,那會是多狼狽的難堪啊。”

“我有在努力,祖,”茉亞輕眨灰眸,站在了他的身邊,陪他觀望行人的匆忙,“剛剛,你是在抱怨,如何在這裡購買我們的婚房?”

“略為感慨,萬勿當真,”未想過她已能理解晦澀的梁語,祖急忙伸手擋住臉,頭晃了又晃,“我已是身無分文,談婚事前,還要先想想辦法填飽肚子啊。”

“或許,我們可以試著向他學習?”茉亞頷首低眉,向那位捧著碗叫苦的乞討者閉目微笑,“祖,你生得瘦弱,抹些髒灰爛泥,拿套打補丁的舊袍來討飯,當能不愁溫飽?”

“可惜,正人不拾殘羹冷炙,當自食其力,以報天恩…以忠焱王,”提到「焱王」時,祖抱緊頭,滑坐在地,笑得無奈至極,終是再不說一句梁語,而是以特羅倫語講話,“茉亞啊,你說,現在回去向焱王認錯,他會不會大發善心,恕我無罪?”

“也許吧,如果你取回焱刃,將事情的原委解釋清楚,寬厚的焱王定然饒你不死,至多以刑代罪,剜了你的眼鼻,再縫口斷舌…”

“別了,別了。茉亞,焱王可不是你想象中的仁君聖主啊。我四歲的時候,一家六口只因事涉言語不敬之聞,父母兄姐便儘讓甲士捉拿,梟首街頭,唯有我這個孩童躲過一劫,僅是被髮配到南方的溼瘴林地,落了一身病根。幸好天武憐我、哦,帝皇佑我,護我周全,讓我蒙獲大赦,重歸故土…”

就地盤坐的祖不覺侃侃而談,道盡了進入焱王麾下謀事的驚心動魄。年少時,他為了改變乞食於街頭的命,砸死了一名到永安的酒肆花街玩樂的讀書人,偷了他的身份文碟,混進永安書院,修習天元之力。可一天,他被同窗拉去觀賞焱王舉行的演武大會,卻見數百名仗著天元強橫在平日欺行霸市的流氓就算拋棄成見去搏命協作,照樣給焱王舉手釋出的滔天白火焚為飛灰,當即摒棄所有復仇之心,再不修習老天爺賦予的天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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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攻的偽裝之路[星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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