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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恨不得一天工作24個小時?什麼時候對下班這麼熱衷了?
辦公室外,季然正在處理出差期間堆壓的工作。雖然他放出狠話要懲罰寒深,但工作不等人,他再期待也要忙完工作才回去。
他總不能懲罰寒深幫他完成工作吧?雖然這個選項也不錯,但有點兒太便宜寒深了。
下午5點,季然把手裡的工作整理了一遍,排除掉他已經完成的專案,剩下還有三個待辦事項,今晚又要加班了。
卻不料半個小時後,行政突然在大群發訊息說,今天是家庭日,所有員工不許加班,準點兒下班回去陪家人。
季然:?
怎麼偏偏今天出了個家庭日?實在很難不懷疑這是不是寒深的手筆。
季然心中好奇,寒深卻一臉冷淡地路過他,裝得非常冷淡,沒有任何旖旎。
但無論如何,季然今天提前被放回了家。
說實話,他其實有點兒慌。
雖然他嘴上強勢,但他一直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當初穿女裝都猶豫了那麼久,更別提這次還要和寒深配合行事。
為了不讓自己慫,季然喝了兩杯酒才了回家。
剛走到門口,寒深就開門走了出來。
他已經洗完了澡,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浴袍。微溼的頭髮垂在額頭,眉頭微蹙,似乎不滿季然拖拖拉拉到現在。
但他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問季然:“在你那兒,還是我這邊?”
酒壯慫人膽,再加上季然已經提前預習過,所以表現得還算冷靜。他沒有回答寒深的問題,只是用一種平靜而審視的目光看著寒深,過了十幾秒才收回視線,用命令的語氣說:“穿上西裝,半個小時後來我家裡。”
他說話時的神情和語氣,幾乎就是另一個寒深。
在季然的強勢下,寒深罕見地溫順起來,垂下眼眸說:“好的,我半個小時後來找您。”
他甚至對他用了您。
季然被他喊得頭皮發麻,有一種無地自容的尷尬。可與此同時,他心裡又產生了一種隱秘的興奮——他不是這段關係裡的下位者,他也可以對寒深發號施令。
這一發現令季然興奮不已,可他又想到上位者不應喜怒於色。於是他沉下呼吸,故作平靜地遣散了寒深。
寒深安靜地離開了那裡,季然關上房門,心臟怦怦地跳動起來。
他似乎有些明白,之前寒深為什麼會那麼對待自己了。
·
寒深回家後,在沙發上坐了整整五分鐘,滿腦子都是季然剛才和他說話的樣子,有什麼把浴袍高高頂起。
寒深看見了,但沒管,徑直去衣帽間裡挑選西服。
自從喜歡上季然後,他就經常不分時間不分場合變成這幅樣子,他早已習以如常。
但這次持續的時間尤其久,哪怕他吹乾頭髮,換好西裝依舊沒有消去。鼓起的地方,徹底破壞了他精心挑選的西褲版型。
寒深又去洗了個冷水澡,但依舊無法消去。
他太興奮了。
季然在模仿他,更準確地說,是被他潛移默化地塑造。
不止是身體上,他在季然的性格、思想、甚至是靈魂上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身體上的印記總會消除,但刻在靈魂裡的印記卻無法消滅。
意識到這點後,寒深就再也無法保持思緒的冷靜。
他還想再去洗個澡,可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
他不能失約。
寒深整理著自己的西裝,以這幅樣子敲響了季然房門。
“叮咚——”
不多不少,恰好門鈴響到第三聲,季然開了門。
季然換了身西裝,是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