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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跑來問棠哥兒,“老闆,還要給他上嗎?他壓根吃不完。”
棠哥兒一邊給小竹子繡鞋子一邊說:“上。”
過段時間便是小竹子的週歲宴了,他想給小竹子鏽雙鞋子。
掌櫃得了棠哥兒的準話,便走了。
一個時辰後,棠哥兒將手裡鏽了一半的鞋子放在一旁,理了理衣服,走出包廂。
他敲開了鄒同知的包廂門,鄒同知吃飽喝足,正念著他,看他來了,笑得不懷好意,“你來的正是時候。”
棠哥兒淡笑道,“我也覺得。”
他讓掌櫃拿來賬本,當面算賬後道,“一共一百八十兩,請客官結賬。”
“一百八十兩?你們搶錢啊!”鄒同知臉色都變了。
棠哥兒依舊笑著,眼底卻不帶笑意,“其中包含您帶著您的手下闖入本店給本店造成的損失以及讓小二們受到驚嚇您所需要支付的賠償,請問這邊還有什麼疑問嗎?”
鄒同知拍桌而起,“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
棠哥兒笑容一斂,只問:“那鄒同知可知我的夫君是誰?”
開書院招夫子
鄒同知被唬的一愣,“是誰?”
這哥兒長的這麼好看,不會是什麼大人物的夫郎吧?
“蟬鐵縣縣令,正是我的夫君。”棠哥兒說的自豪,鄒同知卻嗤笑出聲,“就那七品小官?你以為本官怕他?”
“我夫君官雖小,可是……”棠哥兒彎起眉眼,笑得迷人,“我夫君也是皇上親賜的勇真王!當朝唯一的一個異性王!你可怕?”
鄒同知先是不信,但瞧見棠哥兒從腰上拿出勇真王府的令牌後,臉色白如牆紙。
“怎麼可能?大人怎麼沒跟我說!”
棠哥兒笑而不語。
夫君認為,易桖並不知道他勇真王的身份,否則易桖給他寫信時不會用那種語氣。
按理說,易桖是向絕的人,就算旁人不跟易桖說,向絕也定會跟易桖交代。
若是易桖不知情,那定是有人對易桖特意隱瞞。
這個人,只有可能是向絕。
那向絕為何這麼做?
因為不信任。
易桖雖是向絕的人,可向絕不信任易桖。
向絕怕易桖知道承雋尹的另一層身份後做事會有所顧忌,更怕易桖倒戈,所以向絕乾脆瞞著易桖,讓易桖做一把眼盲心黑的刀。
等到易桖察覺不對時,易桖已將人得罪,沒有任何退路。
鄒同知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一邊掏錢一邊認錯。
棠哥兒讓掌櫃收了錢,又看向一桌子幾乎沒有動過的吃食,慢悠悠的問:“夫君有跟你說過蟬鐵縣很窮吧?”
鄒同知滿頭冷汗,“有!有!王爺有跟我說!”
“浪費可恥,大人都花錢點了這些吃食,也請將它們吃乾淨。”棠哥兒說的溫柔,“什麼時候吃完,什麼時候走。”
鄒同知看著滿桌的美食,白眼一翻,當場暈厥。
棠哥兒讓人將他潑醒,“吃不下,就幫他塞進去。”
“是!”小二們興奮異常。
曾經飯都吃不飽的他們,最恨的就是浪費糧食的人。
熙哥兒愣愣的看著棠哥兒,忽而呢喃道,“主夫,你現在越來越有大人的風采了。”
果然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
棠哥兒愕然,半晌低低的笑了,“我想離他近點。”
夫君一直在教他,教他為人處事、教他保護自己。
夫君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他,他也一直在努力向夫君靠攏。
剛走出酒樓,他便見承雋尹從馬車上下來,看到他時,承雋尹上上下下掃描了他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