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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你儘管罰,那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但他若是闖了什麼禍,你先收尾,收不了尾再喊我。”
旁人小時候愛招貓逗狗,常圓卻偏愛刀劍兵器,再長大些卻對刑具上了癮。
京城裡都傳餘世子生性殘暴,但餘蕪暘卻知餘常圓心性純粹的像個孩子。
他是非分明,沒有階級之分,世上任何一條命在他眼裡都是平等的,他喜歡刑具,卻從不傷及無辜。
在餘蕪暘看到,餘常圓只是單純的喜歡一樣東西而已。
承雋尹只道,“好。”
餘蕪暘又說:“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他來到這後,只能聽你的話,煤礦看似是交由他管,但決定權在你。”
承雋尹淡笑,“兄長不必如此。”
餘蕪暘這句話是為了讓他放心。
可他並不在意煤礦的歸屬,認真說起來,這煤礦是舅舅的。
煤礦掙到的錢,他全都用在蟬鐵縣。
餘蕪暘搖頭笑了笑,“是我多慮了。”
“不知兄長可有將鐵礦山交給常圓的想法?”承雋尹直言,“若是我沒有猜錯,兄長怕是要回京了。”
餘蕪暘苦笑,“什麼都瞞不過你啊。”
他道,“我倒是想,但我不放心啊。”
承雋尹舉杯,莞爾,“有我在,兄長大可放心。”
餘蕪暘定定的看了他一瞬,跟他碰杯,“好。”
他的酒一杯一杯的下肚,“經此一別,不知何年才能相見,來,喝!”
承雋尹陪著他喝酒,開玩笑似的問:“阿兄是為離別而憂傷嗎?”
“是啊。”餘蕪暘眼神有些恍惚,“我不能帶她走……”
承雋尹手一頓,沒應,只繼續給餘蕪暘倒酒。
棠哥兒來撈人時,承雋尹和餘蕪暘已雙雙醉倒,他讓狗困將承雋尹扶起來,正要走時卻聽被一左撈起來的餘蕪暘嘴裡呢喃道,“阿弟,我想帶她走……”
棠哥兒一愣,垂眸不言。
隔天一大早,承雋尹就被棠哥兒搖醒了。
宿醉讓承雋尹的腦袋暈乎乎的,他將棠哥兒攬進懷裡,“乖,再睡會。”
棠哥兒不掙扎,只是慢悠悠的說:“夫君啊,我也想讓你再睡會,可是易桖的人到了。”
承雋尹:“……”
三秒過後,他猛地坐起身,一邊穿衣裳一邊問:“到多久了?狗困怎麼沒來喊我?”
棠哥兒無奈的說,“狗困喊不醒你,把我喊醒了。”
承雋尹揉了揉棠哥兒的頭髮,“還早,你再睡會。”
棠哥兒本來挺困,但被吵醒後卻沒了睡意,“你去忙吧夫君,我也要起了。”
承雋尹剛到縣衙,就見縣衙門口站著一群眼生的官兵。
他大跨步走進去,大廳裡,一個身材瘦弱肚子卻十分圓潤的男人坐在主位上。
見他來了,男人微微抬起下巴,“來人可是蟬鐵縣縣令承雋尹?”
承雋尹拱手道,“正是。”
男人身旁的官兵怒喝,“大膽!區區七品縣令,見到同知大人還不行禮?”
承雋尹眸色一暗,狗困對官兵喝道,“大膽!你是什麼東西,也敢這麼對縣令大人說話!”
官兵一噎,求助的看向鄒同知。
鄒同知臉色微沉,“你這是什麼意思?”
打狗也要看主人,他好歹是六品同知,高承雋尹一品,承雋尹就得給他行禮。
承雋尹微微一笑,“大人若是教不好手下,我不介意幫你教教。”
“砰!”鄒同知怒而拍桌,“信不信我去知府面前告你一個以下犯上!”
承雋尹神色未變,“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