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待宰羔羊(第1/3 頁)
俗話說:“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皆是可,最毒婦人心。”
這個花姐著實歹毒,我在此局當中只要保持中立,對他們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而且我多次跟她擺明了立場,何必非要拉我下水呢?
難道是因為我之前輕薄過她,她就想借此時機加害於我?
當時我的確摸了她的胸還捏了捏,也扯開了她的浴袍,看了個真切,可都是她逼的,也怪不得我啊!
而且上次胖哥綁我的時候,揍了我一頓,也讓她消了氣,何必非要趕盡殺絕呢?
他們事後可以大把大把地數著鈔票,而我卻要面臨軍哥的瘋狂報復。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無論如何,我也不能乖乖束手就擒、坐以待斃。
想到這,我的腦子飛快的運轉,想要破了她的死局,
突然,蒜頭鼻有些急切的催促了一句:“小子趕緊的發什麼愣啊!”
經他這麼一嚷,我順勢手上一鬆,將剛剛收起的底牌紛紛揚揚灑落一地,只保留了一部分,其中最上邊的,就是軍哥和瑤瑤的底牌。
想讓小爺給你們當替死鬼,可沒那麼容易!
就算他們企圖嫁禍於我,只要我此刻給軍哥一些暗示,即便他當時未能明白其中深意,事後找我清算,我也有辯解的說詞,總能保住一條性命。
然而,此時的軍哥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蔫頭蔫腦,一臉的沮喪,毫無一絲精氣神,還在死死地盯著牌桌上的籌碼,絲毫沒有留意到我這邊的狀況。
心中暗罵,這軍哥絕對就是個大傻叉,我都如此明顯了,他他媽的居然還有心發呆呢!
就在這時,蒜頭鼻猛的拍案而起,於此同時軍哥也回過了神,眼神緩緩投向了我。
心想,可算有救了,想破此局,絕對不能馬後炮,必須當面捅破,不然花姐給我埋的陷阱可就是我的葬身之地。
一旦牌局結束,雙方沒能發生衝突,軍哥事後叫我問話,到時黃瓜菜都涼了,畢竟抓千也好破局也罷都要當面對質,秋後算賬只能是火上澆油,說不定,軍哥見我識破了他們的計量沒提醒他,還會惱怒於我。
如今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花姐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大不了魚死網破,跟她鬥上一鬥。
想到這,我大聲朝軍哥喊道;“軍哥。”就在我剛喊出他的名字,只聽耳邊傳來一陣凌厲的破風聲“呼”的向我襲來。
心中暗罵不好,可惜悔時晚已。
隨後便聽見一聲沉重的悶響,我硬生生地捱了蒜頭鼻一記勢大力沉的老拳。
這一拳精準的擊中我的下巴,瞬間眼前一片漆黑,只感到臉上彷彿被重錘狠狠砸了一下,劇痛襲來的一剎那,我便失去了知覺,連哼都沒吭一聲,遍軟軟的癱倒在地了。
腦中只浮現三個大字,草率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昏迷中緩緩甦醒,感覺半張臉腫脹得難以忍受,還伴著火辣辣的像針扎一般鑽心的疼痛,腦袋昏昏沉沉的,天旋地轉,想吐卻又吐不出來,耳朵像失聰了一樣,聽聲音都嗡嗡作響,彷彿被什麼東西嚴嚴實實地堵住了。
想用手撫摸一下,這時我才驚覺,自己竟然被綁在一根立柱上。
我費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試圖看清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間陰暗潮溼的房間,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黴味。
除了我身後的立柱,四周空蕩蕩的,只有幾縷微弱的光線從高高的窗戶縫裡透進來。
我試圖掙扎著擺脫繩索的束縛,可身體彷彿力竭了一般根本使不上力氣,反倒腦袋變的更加昏沉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悠然而生,媽的,軍哥這個大傻逼,一定是中計了,不然怎麼會把我給綁了,真他媽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