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昭兒就多去護國寺給二哥祈福(第1/2 頁)
徐若淑愣了愣,臉上卻露出明顯的意料之中。她用手掩著唇,笑得前仰後合,完全沒了端莊樣子。陳燕昭見她笑得開心,雖然不明所以,卻也跟著一起笑,笑著笑著,就倒在了她身上。
她漸漸止住笑聲,接住了陳燕昭,拍著她的肩說:“我早就料到了,果然是這樣——哼,沒一個能當家的,還不是得看我。”
“哼,”陳景瑞翹了個二郎腿,似笑非笑下逐客令,“既然驗證了心中所想,那徐小姐可以走了吧?”
徐若淑沒動,挑了挑眉,低頭問陳燕昭:“小郡主,你二哥下逐客令呢,要我走。”
她本以為陳燕昭會礙於面子挽留她兩句,沒想到陳燕昭小手一揮,坦然道:“那你走吧,我家大人沒在家。”
笑容僵在臉上,徐若淑不尷不尬的笑笑,將陳燕昭放開了。
“既如此,那小女便先行離開了。小郡主若是閒了,可以到府上與小女下下棋,聊聊天。”
陳燕昭將手藏在身後,眨著眼拒絕了,“昭兒不會下棋,多謝徐小姐美意。”
徐若淑目的性很強,而且大概因為是當著陳燕昭一個小孩的面,她從不遮掩自己的野心和目的,這讓陳燕昭心底不安。
她退後了兩步,不由自主與徐若淑拉開距離。陳若淑不在意,慢慢站起身來,剛要走,又被陳景瑞喊住了。
“徐小姐,將你這些東西都帶走,無功不受祿,我們昭兒什麼都沒幫上你。”
他最後一句話頗有暗示的意味,徐若淑當即就明白過來。她揮揮手,邊走邊說:“不必了,一份厚禮換一條人命,二公子收著就是了。”
走到門口,她轉過頭來,笑了笑:“今日只是受家父所託,來謝小郡主救命之恩,至於其他的,小女全然不知。還請小郡主與二公子放心。”
陳景瑞略放了心,給陳燕昭遞了個眼神。
她走後,陳燕昭立馬竄進陳景瑞懷裡,憂心忡忡問:“二哥,徐小姐會說出去嗎?”
想想徐若淑的眼神,陳景瑞搖了搖頭:“不會,二哥信她不是那等背信棄義之人。”
陳燕昭這才放鬆下來,小手拍著胸口慶幸:“可不能讓人知道呀。”
她曾經是因為這能力吃過苦頭的,這兩年被眾人寵愛著,陳燕昭頗有幾分好了傷疤忘了痛的意思,說話比從前大膽不少。但當此事真發生在眼前,她心底的恐懼還是捲土重來了。
畢竟一個年幼稚童,想方設法瞞這麼長時間,已經很為難她了。陳景瑞壓根就沒有埋怨她的意思,只是摸著她的頭,輕聲安慰:“昭兒不必像從前一樣提心吊膽,你若嫌暴露於人前,會給自己招致麻煩,那我們便盡力隱瞞。可若是擔心人言,那就無甚必要了。哥哥會想辦法,讓那些閒言碎語全部消失。”
陳燕昭撲在他胸口,悶悶地問:“那二哥,你會把他們全暗殺掉嗎?昭兒在護國寺的時候聽說,若是殺生太多,會有報應,昭兒不想……”
一下說這麼多話,可是難為陳燕昭了。她說著說著就沒了聲,但陳景瑞知道她要說什麼。
陳燕昭是怕他身上的血腥太重,將來入不了輪迴,還會招致報應。
他一個在戰場廝殺的武夫,又怎麼會怕殺孽呢。但陳燕昭這份擔心,還是讓他深深動容。那兩個小的弟弟,可是從未有過這種擔心,甚至陳景煥還會追著他問那些鏖戰。
“昭兒要多多去護國寺上香,給二哥祈福。”陳燕昭暗下決心,絕不能任由二哥落入這種境地中。
陳景瑞捏過她攥得死緊的小拳頭,耐著性子一根根給她舒開,笑著說:“昭兒還是別去給護國寺那幫禿驢送錢了。咱們也別想那些打打殺殺的計謀。”
他暗暗想,陳燕昭比他還像個莽夫。好歹他還知道智取,陳燕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