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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知道他是故意為之,傻兮兮的狗還是要衝上前去打得頭破血流,好似贏了,便能獲得主人獨一無二的嘉獎。
“皇后昨夜太過疲累,便在偏殿歇息了。”實則是在陛下醒來的前一刻,身上符咒起了效用,逆天而為的報應都落在燕無痕身上,肉體凡胎支撐不住便暈了過去。
沈在心就著茶杯喝了口水潤喉,粉嫩舌尖輕輕舔過唇瓣,本就恢復血色的唇更是多了幾分豔色,容澈垂眸直勾勾地瞧著,只覺得如何都瞧不夠。
但他的目光很快便不自覺往下挪動,落到陛下敞開的前襟處。
鎖骨精緻,胸膛雪白,他垂眸望去,甚至能看到悄然綻放的兩點紅梅。
猶如紅梅覆雪,分外動人。
容澈只覺下腹一熱,腦海中飛過無數歡好的場面,他偏過頭去不敢再看。
陛下尚未養好身子,自己卻在妄想著禽獸不如的事情,實在是該死。
“這樣啊,那朕去看看皇后。”沈在心作勢便要起身,卻被容澈攔住。
“嗯?”
“陛下,皇后不過是勞累了些,您如今將將醒過來,還是以龍體為重。”他好不容易得了二人獨處的機會,怎能放任就這樣被燕無痕破壞掉?
沈在心挑眉望著已然跪在自己塌邊的貴妃,唇角微扯,赤腳踩在他的臉上,指尖把玩著明黃的簾幔流蘇,眼含譏諷掃過他身下已然情動之處,“都這樣了,還和朕說龍體為重,嗯?”
即便國師與燕無痕緘口不言陛下的身體如何,但容澈陪伴陛下這麼久,自然清楚他之所以昏迷,並非過於勞累,而是遭到了續命秘法的反噬。
如今既已醒來,除了體力尚未恢復外,並無大礙。
“陛下若是要去看望皇后,臣妾自然便是以龍體為重。”容澈順勢偏頭吻了吻他的腳心,感受著他蜷縮的腳趾,眸光漸深,“陛下是知道臣妾的,臣妾妒忌著所有能得到陛下垂憐的狗。”
他抬手用粗糲的指腹摩挲著那人精緻的腳踝,沈在心被他撫弄得受不住,悶哼一聲想要收回腳,卻被溫熱的掌心牢牢桎梏住。
“陛下往日最喜歡臣妾這般取悅您, 怎麼還要躲?”容澈伸出舌尖舔舐著那雪白精緻的腳踝,目光痴痴地望著陛下因為他而泛起水波的眸子,指腹緩緩朝上捏住線條流暢的小腿,指節分明的手握著那一團雪白,滑膩得幾近要從指縫間溢位,“乖狗可以滿足陛下所有的需求,何必捨近求遠?”
心頭被他撫弄得發顫,沈在心早已將燕無痕三個字丟到九霄雲外,潔白的指尖緊緊攥住明黃的被褥,將柔軟平整的布料揉的凌亂不堪,一如他被攻城略地的下身。
趁著陛下意亂情迷之時,容澈嚥下口中的苦澀,順勢爬上龍床,將陛下覆在身下,兩具溫熱的身體相貼,惹得他渾身都忍不住顫慄。
他垂眸看著陛下半闔著的眼,偶爾懶洋洋睜開眼瞥自己一眼,眼尾微挑的弧度就像勾子一般,將他的三魂七魄勾了個乾淨,他只覺得如何都瞧不夠,好想就這樣就將人鎖在塌上瞧一輩子,日日夜夜地疼愛,讓那人在夢中都忘不掉自己獻給他的獨一無二的歡愉。
一牆之隔的偏殿中,燕無痕躺在塌上,睡得像是不太安穩,眉心緊緊蹙起,若有若無的喘息透過冰冷的牆面鑽入他耳中,滾燙至極。
混亂的夢境裡,他被鎖鏈捆綁在石柱上,雙目赤紅地看著一個男人擁住他的陛下,他想要吶喊掙扎,卻無濟於事。
而他的陛下,半睜著一雙攝魂奪魄的眸子,似清醒又似迷離,絲毫不在意抱著自己的男人是誰,只管享受著那俗世的極樂,甚至還慵懶地偏頭施捨了燕無痕一個戲謔的眼神。
男人亦察覺到陛下的目光被其他男人吸引,不滿地順著陛下的目光望去,露出容澈那張俊逸卻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