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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憐生還要再說些什麼,對方卻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欲哭無淚,想著那句「到時候我們再按合同的規定來解決」,不禁感覺大禍臨頭。
她發瘋般地抓了抓頭髮,隨後又開始垂死掙扎般地給市內的酒店打電話,然而也不過是打了三四個,她就再次洩了氣:「這個時候,怎麼可能訂得到酒店。」
她想了想,又決定再找和平酒店一次。撥通電話後,酒店經理的第一反應是:「等我一小會兒,我接個班,就去銀行給你轉帳。」
陸憐生連忙說:「不是不是,我是有別的事情要說。經理,你看,要不咱們辦個聯誼吧?讓摩爾什麼瓜的朋友們感受一下當地民眾的熱情!」
酒店經理遲疑了一會兒,說:「聯誼……東歐使團和保險公司?」
陸憐生說:「聽起來是不是棒極了?」
經理安慰了陸憐生兩句,隨後就找了個藉口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下陸憐生徹底沒了轍,她半坐半仰地癱在椅子上,心裡想著如果自己是把椅子該多好,雖然總被人騎到臉上這一點跟做人時也沒什麼區別,但至少無憂無慮。
這時房門處忽然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
陸憐生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她想著於凱已經上班,恐怕是入室搶劫的歹人,於是跑到櫥櫃邊上抄出了一把菜刀。
然而門開後,走入屋內的居然是於凱。於凱看向陸憐生手中的菜刀,說:「我是不是該強調一下,昨天是你來找我的……」
陸憐生臉上一紅,將刀放回櫥櫃內的刀架,她挪開目光,不與於凱對視:「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於凱說:「我請了假。」
陸憐生抬頭看向於凱,她明白於凱這個「多拉a夢」又要上線了,於是苦笑一下,說:「沒用啦,都這個時候,上哪裡定酒店呀,我肯定完啦,賠錢就好了。」她說到這裡鼻子一酸,不爭氣地紅了眼圈。
於凱說:「你給我講講前因後果,也許還有其他的辦法呢?」
陸憐生說:「有什麼可講的呀,我接了個不該接的活兒,然後東歐使團不遠萬裡來坑我。多麼好理解。」
於凱卻沒有放棄,他半哄半勸地說服陸憐生,讓她把事情說得詳細點兒,自己好幫著參謀參謀,也許就能想到什麼辦法。
「雖然多半不能,但萬一能呢?」於凱說。
陸憐生嘆了口氣:「好吧。」她問於凱,「那我從哪兒講起?」
於凱說:「最開始吧,你怎麼接了這麼一個活兒?」
陸憐生說:「就是有個姑娘,叫小戴,她加了我的微信,說是朋友的朋友介紹的。我本來還懷疑是你。」
於凱搖頭,說不是自己。
陸憐生悵然若失地說:「多希望那個朋友的朋友是你,這樣我就有地兒撒氣了。」她見於凱苦笑了一下,又說,「總之吧,她們公司要辦個頒獎晚會,之前也找了其它廣告公司合作,但是合作得不是很順手,聽說當時那個公司都把整場晚會定得……哎呀!」
她說著猛拍了一下手,絕處逢生般地大喊:「對啦!澎湃酒店!之前那個公司訂過澎湃酒店!」
於凱似懂非懂,卻也立刻說:「打電話。」
陸憐生點了點頭,查出澎湃酒店的電話,隨即打了過去。
然而對面卻說:「週三晚上是麼?不好意思呀,我們的會議廳已經定出去了。」
陸憐生心裡一灰,她抬頭和於凱對視了一眼,正要結束通話電話時,酒店那面又說:「啊呀,不對不對,看錯了,這個預定已經取消了。」
陸憐生興奮地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對對對!就是我們取消的,就是我們的取消的!」
酒店的前臺「嗯」了一聲,說:「好的,您放心,我們已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