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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我幫你的還少嗎?」周歸與淡聲問。
餘科連忙點頭,做舔狗他最擅長了。
「當然不少,我們一家都感您的恩呢,還有您那個姓程的朋友,多虧他們家在東京的關係,我的兩個女兒才進了私立女高。前年買一戶建他也幫了大忙,讓我們家拿到了地產商的內部折扣,活活省了好幾十萬,這些恩情我們家都一筆一筆記著,絕對忘不了的,您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周歸與好笑反問:「既然都記得,為什麼還有臉朝我開口?」
「看您這話說的,若不是火燒眉毛,實在沒轍了,我也不可能專門回國來打擾您……」
周歸與慢條斯理打斷他的廢話:「餘科,你以為我是因為什麼才幫你一次又一次?」
餘科屁顛顛兒地巴結:「當然是看在我姐姐和星星的面子上。」
「你錯了。」周歸與一口否定,「餘阿姨和星星都不會同意我這麼幫你,尤其是星星,他有多厭惡你,遠遠超過你的想像,所以我幫你,其實是在違揹他們的意願。」
餘科越發聽不懂:「您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是一條餵不飽的狗,還會亂咬人。」
周歸與冷呵,極盡諷刺意味:「我不愛跟醃臢爛事糾纏,其次你跟星星有難以割捨的血緣,他還是個孩子,我們這些大人撕破臉,讓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我捨不得。這些年你明裡暗裡表示我們周家愧對你們餘家,打著為親姐鳴不平的幌子,朝我張口謀私利,我全當野狗沖我亂吠,索性給你一根骨頭,換我們一陣清淨。」
說到這,周歸與話鋒一轉:「可是你不要會錯意了,從當年同意撫養星星,到後來一次又一次出手幫你,掌握主動權的都是我。骨頭給不給、給多少、給到什麼時候,我說了算。你如果知趣,就該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趁早夾起尾巴滾遠點,而不是還特地飛回國,跑到我面前來得寸進尺。」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立刻滾回日本,從此在我們面前消失,今天的話我就當沒聽過,過去給你那些小恩小惠,我也當餵狗了,既往不咎。」
這番話周歸與說得毫不留情面,餘科聽到後面已經完全笑不出來了。
他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直呼其名:「周歸與,你威脅我?」
周歸與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輕飄飄地說一些拿捏餘科七寸命脈的話。
「是,你如果還蹬鼻子上臉,我保證,你怎麼吃進去的就讓你怎麼吐出來,而且加倍。」
餘科再也沒辦法繼續裝出那副伏低做小的卑微嘴臉,將本性的醜惡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一臉獰笑,如同倀鬼:「你在我面前拽什麼?叫你一聲周先生給你臉了,老子才是你長輩!還威脅我,你搞清楚,只有我威脅你們周家的份!」
「你不給我,我難道不能找其他人要嗎?比如你家那兩個好面子的老東西,他們不給,我就在你家樓下鬧,把當年周旭東怎麼害死我姐的事情大肆宣揚一番,我看到時候誰沒臉,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哦對了,找我親外甥要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你們這對假兄弟不是感情好嗎?你說他會不會為了免你煩惱,去想辦法搞錢給我?我在七中官網查過,那小子成績好年年拿獎學金,一年三萬,有錢著呢哈哈哈哈哈!」
餘科笑得正歡,頭頂忽然感覺一陣刺骨的寒冷。
接二連三的冰塊自他頭頂傾瀉而下,砸他的頭、砸他的臉。冰水順著領口往下淌,凍得他整個人原地跳起來破口大罵,邊罵邊哆嗦,還沒等看清怎麼回事,一個硬邦邦地東西又朝他扔過來,給他腦門重重一擊。
餘科一瞬間眼冒金星,被砸得天旋地轉,踉蹌兩步跌坐在沙發上,手往下掃時帶翻了水杯,檸檬水全淋在了他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