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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低語聲,加上話中之意,仿若天籟落在南宮蒼敖耳邊。
君湛然甚少有如此明白地表示,就連南宮蒼敖都還未說過這幾個字,陡然聽見從君湛然口中說出,簡直不是驚喜二字能夠形容的。
“湛然!你——”彷彿心口被投下一個火把倏地燃燒起來,南宮蒼敖深深凝視看著他,這種感覺來得太突然太強烈,以至於他在一時之間竟不知說什麼好。
落在身上的目光如炬,難得他也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君湛然見了南宮蒼敖這般反應,忍不住笑了起來,“很意外?其實無需覺得意外,我不過是在說一件事實而已。”
在南宮蒼敖的嘴角吻了吻,他注目遠處,“既然是事實,為何不能說出口,我已經過夠了言不由心,身不由己的日子了。”
遠方,視線中是與夏國截然不同的景象,風中沙塵迷眼,冷風蕭瑟,故土遙遙,路又迢迢。
但很奇怪,離開夏國並沒有令他產生多少感慨,反而隨著在凜南的日子一天天的增加,脫去枷鎖的感覺日漸深刻。
隱隱作痛的背脊已習慣靠在南宮蒼敖的身上,不用擔心無人支援,也不必顧慮對方能否信任。
“為什麼突然說這句話?”激動過後,有人的心裡忽然萌生一種奇異的顧慮,“你從來不說的這麼明白,儘管你我都知道這是事實。”
南宮蒼敖竟然有些提心吊膽起來,撫著他的後背,“你真的沒事?”
君湛然啼笑皆非,“你可實在煞風景,別擔心我為什麼突然說這些,不過是有感而發罷了,難道說出事實很奇怪?”
他伏在南宮蒼敖的肩頭大笑,“沒想到瀟灑不羈的鷹帥竟也有詞窮的一天。”
南宮蒼敖放下心來,聽他取笑也不以為意,“沒有辦法,誰叫在我面前的是你,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叫我詞窮,讓我提心吊膽。”
聽他這麼說,想到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君湛然的笑聲漸斂,緩緩與他對視,“彼此彼此。”
話落音下顎忽然被人抬起,“別以為你說了這句話就算完了,聽你說出這句話的我該怎麼辦?”南宮蒼敖壓抑的嗓音裡藏著躍動的情感,又愛又恨似的瞪著他,“你竟敢搶在我之前說出口!”
“話已說出,你能怎麼辦?”注視旁人的眸色森然如今流露的是幾分笑意,半眯著眼,還有幾分狡黠與愉悅。
能嚇到南宮蒼敖實屬不易,在他們的相處之中,南宮蒼敖總是主動的那個人,似乎篤定他不會拒絕,不會反感他入侵他的地盤,難得今日他也嚇他一下。
“我還能做別的——”回答他的是一個熾烈如火的吻,驟然間那股高熱燎原似的蔓延開去。
窗前冷風將兩人衣袍吹得嘩嘩作響,唇間溫度卻是截然相反,好似要將口舌都灼傷一般,深深的吻傳遞著無限情意。
南宮蒼敖簡直不知如何用言語來形容心中的起伏,本以為君湛然天生不喜說這些甜言蜜語,也不喜歡聽他說,不曾想,今日竟在突然之間給他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湛然……”他簡直想將面前的人揉進自己的懷裡和自己融為一體,“你說愛我,但我可得對你說,我對你的情意比你以為的還要深得多,現在我就讓你好好知道……”
交錯的腳步凌亂,南宮蒼敖的眼睛裡如同閃過雷電,傳遞到君湛然的身上興起一股顫慄,“我就料到你會是這種反應。”
他一點都不意外,南宮蒼敖似乎沒聽出他的揶揄,滿不在乎的低笑,“大家都是男人,難道你不想?”
君湛然的目色別有深意,“我想的和你想的一樣。”說話間他的手已經解開南宮蒼敖的衣領,仿若留有烙印般的掌心從他頸邊撫過。
那微微凸起的傷疤劃過面板,南宮蒼敖牽起他的手吻著他的掌心,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