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多行不義,鬼子遭棄(第1/2 頁)
這一天,來了一個機會。 總部醫院有兩位櫻花國大夫,一個是最為搶手的外科大夫;另一位是中醫大夫,後來也幹過一些外科工作。 在櫻花國也有人學中醫。 他們在總部醫院工作期間,每當戰士聽到他們櫻花味的華夏語時,總會跳起來做掏槍動作;發現沒帶槍的,有的還不顧傷痛,試圖和櫻花國大夫展開肉搏戰。 戰士們對鬼子刻骨銘心地恨,使得他們殺鬼子成了條件反射。 這兩位技術高超的大夫,在工作期間卻總是面臨生命危險。 雖然這兩位大夫也都是看慣了生死的人,對自己的安危不那麼放在心上,但是這讓這兩位大夫覺得我們這邊太過“野蠻。”不如他們想象中的南方人有文雅氣息。 南方正面戰場負傷人員更多,而且工作之餘,還可以弈棋、彈琴、品茗。而在北方,這些都沒有; 南方人經常用“字”來稱呼人,比如稱劉備為“玄德”,顯得很尊敬人家;而北方什麼老周、老王、小李、鐵蛋兒等等,都是這種簡陋的稱呼,非常隨意。 在獨立旅,一個30出頭,一個20多歲的倆人,整天“老李”、“老趙”的稱呼。這年紀能算老嗎? 彈琴沒人會,倒是有會吹衝鋒號的。這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旋律。 弈棋更是沒人會,有幾個會下華夏象棋的,可是自己又不會。感覺和自己國家的“將棋”有點像,但又有很大區別。 自己擅長的是圍棋。 自己所接觸的人當中,幾乎沒有會下圍棋的。只有最高層有限的兩三個人據說會下。其中一位在江南一帶,據說棋力還挺強。 現在華夏比較出名的圍棋高手是“南劉北顧”。 這個時候,連“北顧”都在南方。 而且,從棋力上來說,即使是舉國聞名的兩位圍棋高手,和櫻花國上了段位的高手比起來,也相差甚遠。 自己的棋力已經接近段位,在華夏想找個能對得上的,太難了,哪怕自己主動讓子! 自己來到華夏以來,已經有兩年時間沒酣暢淋漓地弈上一局了! 他來華夏時間較長,算來已經有十年之久了。早年在東北;1937年之後,也去過華北和江南。 十年來,他走過華夏的很多地方。 華夏民風淳樸,熱情好客。但是唯獨對櫻花國人卻不怎麼友好。 自己是個醫生,在自己眼裡,華夏人和櫻花國人生病了、受傷了,都只有一個名字:“患者”。自己都會一視同仁地去救治。 但是華夏人卻不領情,很多時候,寧願病死,也不接受自己的治療。令人很是費解。 直到有一天,一個鬼子兵受傷了,彈片打進了肺部,有的彈片還接近心臟,傷口已經感染,可謂命懸一線、危在旦夕。 即使給他治療,也如同華夏所說的那樣:“死馬當活馬醫”了。 望著那個士兵哀求的眼神,他沒有任何遲疑,用高超的技術把這個鬼子從天照大神那裡拉了回來。 手術成功,看著士兵甦醒過來,逐漸好轉,他感覺萬般欣慰。 一時間,彷彿自己就是救世主。 在救治了一位膏藥高官後,他也得到了鬼子軍隊的獎賞:從國內找來一位圍棋高手,跟自己下了幾盤指導棋,令自己的棋力更加精進。 1937年,他又隨著軍隊來到了軍隊到了華北。 機緣巧合下,又見到了那個被自己救治過計程車兵。士兵仍然很感激他,專門給他送了一隻燒雞。 但是一件事的發生,卻令他久久不能釋懷…… 一天,一間房子裡傳來“粲、粲”地怪笑聲,和女人的哭喊聲。 對此,他也沒覺得有多奇怪:人嘛,總有那個需求。國內就運送了很多自願來華夏的女人,來解決士兵們的需求問題。 但是這次不一樣的是,過了一會兒,傳來一聲槍響。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槍聲沒有什麼可奇怪的,幾乎天天都能聽到槍聲。 接下來從屋子裡走出來的那個鬼子,卻讓他瞪大了眼睛:正是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強從鬼門關拉回來的那個鬼子兵——犬養五十六! 不僅這麼巧合,還看到他的槍上挑著一個已經死去許久的嬰兒。和幾個鬼子兵一起說說笑笑地走出來,邊走邊整理著衣物。 士兵也看到了他,過去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