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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是偷閒,林知根本就沒辦法偷閒,現在孫掌櫃答應幫忙去尋個可靠的經營不善的酒樓給他接手,可盤下一個酒樓是要錢的。
就不往多了說,想談下一個酒樓少說也得一千五百兩銀子,盤下來以後還要改變店內的擺設和設計,還要請夥計小二這些的,處處都是要用錢的地方,可他現在手上全部的銀子加起來不過也就一千兩,根本不夠看。
他得想辦法掙錢了,不能這樣坐吃山空。
林知開始愁如何才能快速掙錢,清水鎮說特別富有吧也沒有,說窮吧也不至於,有錢的人戶多,窮苦人家更多,林知覺得他應該好好的計劃一下了。
而同樣在心底有所打算的並不只有林知一個人,孫掌櫃也有了計劃,馬車一路前行,將林時和林耀二人送回學堂之後,孫掌櫃叫了一聲要下車的孫長亭。
那表情那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爹對兒子,反倒是像傭人對待主子,言辭中帶著幾分恭敬。
稱呼孫長亭的時候也是稱呼的為長亭少爺。
孫長亭聽到孫掌櫃的聲音,他停頓了片刻道:「孫伯有什麼話,等我晚上下了學堂回家之後再說。」
「是。」
林時和林耀年紀小,向走了幾步發現長亭夫子沒過來還停下腳步等候,見孫長亭過來兩個人這才繼續往前走。
而孫掌櫃則是保持著掀開馬車簾子的動作,盯著孫長亭的背影嘆了一口氣盯著北方自言自語道:「小姐,若眼前真的是個能幫三少爺奪得江家小侯爺嫡位的好機會,奴才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給三少爺搭出一條夯實的階梯出來。」
說完孫掌櫃對著趕馬車的小廝說:「回府,我要八百里加急送信給大都。」
「是。」小廝應了一聲,便趕著馬車掉頭回孫宅。
林家溝最近茶餘飯後又有談資了,物件還是林知,大家都還討論著林知喬遷之喜收了二百多兩銀子,林知又要請人挖渠引水,搞什麼養殖。
林家溝的荒地距離河邊並不是特別遠,就一里半的距離,但是人力挖還是費力,里正請了同村二十多個年輕力壯的漢子來幹活,依舊每天八文錢管頓中午飯,這種好活路外村9也有很多人都擠破頭想去。
這其中不乏就有林和財早早就出嫁的大女兒一家,林和財大女兒今年二十四,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嫁的物件是張秀華孃家村子挑貨郎的兒子,本來日子過得不錯。
結果前兩年挑貨郎外出各村走門串戶的時候摔壞了腰,在這個時代,村子距離鎮上比較遠做挑貨郎,雖然能賺錢,但是也掙的都是些辛苦錢,一年四季無論颳風下雨都在挑貨的路上,身體各個地方,其實早都出現了毛病,結果這一摔直接就幹不了重活了。
可偏偏林和財這個女婿又不是個能幹的,有句話叫做好竹出歹筍,老子太能幹了,兒子必然不會有太大出息,這句話用在林和財女婿身上再不為過。
此人是個不能吃苦的人,談不上好逸惡勞,但也是個十足不願下力氣幹活的人,平時在鎮上做工,沒掙幾個錢,但是虛頭八腦的友人一大堆,來往的那些友人,說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也就是湊在一起吃吃喝喝。
就這麼折騰了一年多,賣貨郎身子骨還經常出問題,家底也被耗差不多了,這不林梅梅聽說林知這邊請人做工,每天還給工錢,林梅梅不就回孃家來找林和財和張秀華了。
「娘,女兒這些年為了不讓你們擔心,什麼話都不說,其實這一年多以來家裡已經沒有多少錢了。」林梅梅不過二十四的年紀,本來正是風華絕代的年紀,但是兩個孩子加上嫁為人婦後的操勞,讓她看著有些顯老,樸素的衣著打扮和一旁的林婉婉成了鮮明的對比。
張秀華最近因為林知心裡不悅,本來就一肚子氣,現在又見大女兒回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