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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穆聽見那位王女冷聲道:「此獸名為花奴,乃本殿下的小寵,諸位不必驚慌。」
話雖如此,有誰能近距離看到老虎還不害怕的?若不是商辭晝在上面震著,容穆都要猜測有些人拔腿就要跑路。
容鈺走上前,見了禮便將手中的錦盒遞給宮廷小侍:「一點小禮,還望陛下不要嫌棄。」
商辭晝勾起嘴角,郎喜上前將禮盒收了起來。
「多年不見南代與我朝來往,孤當南代王還記著當年仇恨呢。」
容鈺也笑了一聲,都是王室中人,一個比一個會演。
「我南代王蓮的確是在大商折損的,只不過陛下與王兄的恩怨應由你們二人來處理,本殿下此次前來,只是想要帶回我王兄心心念唸的碧絳雪——聽聞碧絳雪開了,不知它現下可在此處?」
花奴跟在王女身後原地轉了轉,粉色的虎鼻貼著地面嗅了嗅,然後抬起了大腦袋。
容鈺接著道:「我這花奴極喜愛蓮花香味,想來若是碧絳雪在這裡,它也定能找出來。」
容穆磕了一個瓜子瞧著上首兩個人,心道在什麼在。
要本體沒有,要化形倒是有一個正在這兒吃席呢。
不對……等會兒。
怪不得這大貓每次都能精準定位他在哪裡!原來是老虎長了個犬鼻!容穆背後閃過一道涼氣,忽然有一種不太美好的預感。
南代王女還在和商辭晝說話,花奴碩大的虎眼便已經閃爍了起來,它低吼一聲,屁顛屁顛的朝容穆跑了過來。
這一路拉風程度叫眾人側目,容穆餘光看到商辭晝倏地站了起來,還有大臣的驚呼聲,以及南代王女一同投射過來的疑惑視線。
憐玉伸手接住容穆手中掉落的瓜子,不著痕跡伸出胳膊擋在了他前面。
花奴目標明確,就在身邊的夏侯燕已經拔出匕首的時候,它縱身一個跳躍一把撲到了容穆的桌前……然後打了個滾,跟吸了貓薄荷一樣四腳朝天蹬了蹬。
如果說令容穆最窒息的是什麼,那最窒息的就是他回來這個朝代,激情吃瓜的時候總是能吃到自己的頭上。
四周靜謐,只有花奴的撒嬌呼嚕聲最大。
容穆收了收桌上的瓜子皮,伸手用力拉了一把大貓的粗尾巴。
商辭晝看向容鈺,冷聲道:「王女不解釋一下,為何你的小寵撲到了孤的人身上?」
容鈺心跳如擂鼓,同時伴隨著背後瞬間冒出來的驚悚,她甚至沒有第一時間聽到商辭晝的話,而只是在滿殿燈火下,瞧著那個偷偷摸老虎屁股的少年郎。
眉眼唇鼻,氣質身形,就連衣服上隱約的重瓣蓮花,都像是要鑽進她眼中一樣。
這次的距離如此近如此清晰,猝不及防叫她心中沒有邊際的猜測全然垮塌。
怎麼會這麼像?怎麼會這麼像!
商辭晝沉聲道:「王女?」
容鈺猛地回神:「什麼?」
商辭晝眼眸微眯:「你看著孤的亭枝,意欲何為呢?」
容穆也不得不配合商辭晝,他開口朝著南代王女道:「……可是我身有不妥?」
容鈺聽著容穆的聲音更是眼神一縮。
……出大問題了。
這一趟出大問題了!
王兄的母親,當年的南代王后,到底生了幾個嫡子???
第47章 想開第47天
容鈺滿腦子開始瘋狂搜尋族譜, 她沒有很多機會見到這張又老又長的族卷,在她的印象中,只有每次王族之人誕生之時, 這張族譜才會被開啟,寫上新人的姓名。
這張卷宗從南代立國開始便存在,迄今已有三百餘年之久。
而此刻她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