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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
「不要!!!!不要啊!!!」
「不要!!!!」看著面前那無限放大的變形大臉盤子,他拼了命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親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陳二嗓子都叫劈了,才讓自己面前那張足足有臉盆大的臉放棄了給自己做個深度人工呼吸。
那張像橡皮泥一樣變形扭曲的慘白大臉上寫滿了可惜二字。「女孩們的屍體在哪兒?快都交代出來。」
「還有那個還活著的小閨女,快,說慢一個字,深吻!」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在深吻威脅下,被臉盆大臉燻的眼淚直流,眼睛都快睜不開的陳二終於慫了。
他窒息剛剛緩過來,這一晚上一個人都已經在死亡的邊緣線上來回橫跳多少回了。
俗話說的好,胳膊扭不過大腿,還有什麼好掙扎的呢?
唐九九說好的只叫兩個陰差來,這個騙子!說話不算數!居然將半個陰曹地府都搬空了。
陳二萬萬沒有想到唐九九他不僅沒有吹牛皮,還超額完成了任務完成
只要再輕輕推自己一把,自己馬上就能變成與鬼同樂了,他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惹不起,惹不起,寧可死,也不要和水鬼熱吻。
陳二突然間就轉性了,再也不做無謂的掙紮了,問什麼說什麼。
「玉琵琶讓我扔在枯井裡了。還有另外一個從南面拐來的女子也在那口井裡。」
「山上!山上!那個唐九九他們發現我收藏品的山對面…對面那座山上也埋了一具屍體……還有……還有……」
問出了真東西,這就算是立功了。水鬼趾高氣揚的一懟旁邊的癆病鬼,懟的自己手指裡噴出了一股刺激的黃水和兩隻小蟲。
「站著幹嘛?趕快記啊!」
「癆病鬼,你快拿筆墨紙硯記下來。這都算招供,鐵證懂嗎?」
屋裡的鬼怪都行動了起來,磨墨的磨墨,掌燈的掌燈,擺放座椅的擺放座椅。「還是水鬼有辦法,太重口了,這個味啊,一口深吻誰敢不招啊。」
「就是太味了。」
「嗨,你懂什麼。我們只是打了二哥的同學一頓就讓他騎著野豬精給我們老巢都搗毀了。可咱們這點事比起他們犯的事,那都不叫事。」
「啊?這是怎麼說?」
「你也太孤陋寡聞了,他們把唐九九都告了。二哥是什麼人?連牛頭馬面都要給他幾分面子的人。據說他們還一起合夥做生意呢……」
「這樣大能量的人,他們也敢得罪。這不就遭了滅門之災了嗎?」
「好不容易修行成了精怪,脫了這身水淋淋,臭烘烘的皮,居然被人給捕撈成了病危物種。」
「就剩這麼幾個了,再不跪地求饒,深刻反省,將功贖罪。非讓二哥幹滅絕了不可。」
「嘖嘖嘖嘖嘖嘖嘖,活該啊!」
「可不是居然敢去閻羅殿告二哥。這不找死嗎?」
屋裡太味了,燻得人頭暈眼花,眼淚汪汪。牛頭馬面一臉嫌棄的站在窗外。指揮著審訊。
幾個膽子大,敢直面兇手的女鬼依次坐在癆病鬼的身邊,挨個對口供。
「咱們挨個寫,你能想起什麼來?」
女子雙眼通紅,強忍著淚水,哽咽著說道「我只知道我埋在一片林子裡,旁邊全是竹林。可咱們這地方,竹林到處都是。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哪兒。」
「說!哪個竹林?」
「城外十里,靠著小河的那片林子。」
「行,犯案過程,兇器,作案動機一一說來。」
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