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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使勁聽也無非就是這次去要小心安全等話,然後就沒了動靜,這情形倒真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好友之間道別啊。
就是明顯沒有客套,然後是搶獅子頭的談話聲。
梁鳴也是一臉驚訝,他有調查的訊息但沒想到感情如此好。
容秋已經吃完站起身等不下去了,二老吃完飯走人再拉著,旁邊的護衛恐怕得一刀劈來。
馮同華多搶了半個紅燒獅子頭正開心呢,護衛敲門輕聲道有人拜訪,他想也沒想的說道等著。
聽著門口沒動靜,暗想這次的人挺有點禮貌,有心人想知道行程是沒得掩飾的,很多次被阻攔直接在門口報上自己身家姓名就一句句仰慕,屁,求官、拉關係是真的。
二老吃完飯慢悠悠的喝了杯茶才揚聲進來,意外的是進來的是個年輕人。
「晚輩翰林院正六品容秋,今打擾二位前輩,還望海涵,實在是小子有所求。」
額,這上來這麼直接,倒是真的有點更印象深刻了。
寂靜一會,馮同華想了很多,結果嘴裡只出來一句話:「翰林院,很好呀,非翰林不做丞相。」
容秋等著下文,結果沒了,眨了下眼睛,從頭到尾喝茶水的左侍郎連吭都沒吭一聲。
好吧,這寒暄之後再談正事的流程在這二老面前是不行的。
於是他直接從懷裡和袖子掏出書本和筆記,實話說是來求教。
卻沒想到老人翻了翻竟哈哈大笑,直接把筆記給旁邊這位。
左侍郎一眼就眼神一亮,面容認真,快速翻閱,越看越嘴角翹起。
「你小子怕是不知好友怎麼升的這左侍郎之位,我心甘情願的居右侍郎。」
容秋越聽越驚,真是感覺關公面前耍大刀,王老竟然寒門出身,就是靠著一步步從巴郡的小縣城到整個梁州的水利晉身,所有境內的江川湖泊他都一一看過畫過圖紙。
王景亮聽著好友已經誇了自己一刻鐘還沒停止的跡象,真是臉都燒得慌,只得咳一聲教訓這小子,「不瞭解周圍的地勢和山川,如何能改變好江河的流向。」
又指指筆記,「你這書上面介紹的太少了,算起來不過十分之一,老夫知道大典是留給後世子孫的,後生你要多記些,還差得遠呢。」
容秋受寵若驚,這還是進來第一次朝自己開口,他直接指著做出記好的一段求教。
「這條,哈哈,不親眼去看真想不到那河流是怎麼個奇怪法。」
明明升為左侍郎十多年了,但他還是清晰的快速畫了出來,並且把周邊、內裡的村莊名和河流名字如數家珍。
右侍郎馮同華直接笑話老友,「瞧瞧這孩子看你多麼崇拜呀,沒想到,沒想到。」
王景亮沒說什麼,但心裡很是高興,他曾經的歲月如今還可以炫耀。
容秋就見王老指指對面馮老,「往後你要是遇見豫州和茺州不會的可以問這老東西,他八成會。」
馮同華哈哈大笑,「什麼八成,你這老傢伙,我也是一點沒忘。」
二位老人同時笑了起來,容秋歡喜但為了不失禮只能憋笑。
拿著手中寫滿老人筆跡的紙張,容秋心愛的放進袖口,怕在懷裡因為熱而弄髒。
等回到翰林院,容秋一通百通,凝滯的進度一下子噴發似前進。
上官來視察,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眼神一垂,抿抿嘴角,雖形容詞簡練改了許多,但配合著畫出來的圖,明顯是正確的。
雖然是自己的手下,但這樣的好沒成就感,而且真的不討人喜歡,但上面人喜歡,沒辦法只能想辦法趕緊調走好了。
看著就難受,心裡也堵得慌。
晚上剛跨進大門呢,還沒洗個手喝口水,大力就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