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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道,顯而易見那條道順暢寬闊又遠,怎麼就選擇崎嶇不平小路啊。
下值忙到天黑,一天下來有好幾個同僚問那吏員怎麼沒來,容秋只能笑著說有點身子不好受。
只是出於奉承的心態,倒是也點點頭多說了兩句才離開。
沒有梁鳴在身邊,本就不順的容秋更是進展大減,啊,果然昨晚吵的太厲害,嗓子火|辣辣的有點疼。
吃東西喝茶也沒減輕,午時還是上醫館開了幾包清熱敗火的。
看著抓的蒲公英、金銀花、薄荷葉等,想想味道不知怎麼樣,恍然嗓子有點好受。
整整一吊銅錢的藥,容秋心疼的走出來,果然古今這個地方都是一口價。
就三包藥,這麼貴。
容秋決定今後生氣也不能拍桌子比嗓門,真是自作自受,又想著自己明明一開始很是冷靜的,但某人就是屬牛的,認死理。
最後聲音怎麼變成一個比一個高,也想不起來了。
朝廷有規定是給新科進士3個月的時間,不管你是回鄉安頓家人還是告別,畢竟當官再伺候雙親膝下是不可能的,家人去世下葬也就來一封信通知得了。
所以這個規定大多都當空文指令,哪有遵守的,別說3個月,就是3天離開京城都不會考慮,還沒殿試中了的貢生們就趕緊得送禮謀出路、外放,至於家人本就巴望做官改善家境,見個一面有啥好見的。
如果殿試發名次後還沒準話和出路,那十成氣急攻心,預告著你沒工作,等多久也沒準。
好的官位可不會等你一個毛頭小子,都是在位就謀算好給親近之人,奏摺上就舉薦誰誰誰,這才是正常的流程。
所以早就瞭解這方面的容秋直接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的幹活,而且那一天凡是進翰林院沒有一個遲到的。
晚上剛進燈籠芯衚衕,就聽到個小孩背道德經的,雖然磕磕絆絆、聲音稚嫩還吐字不是很清晰,但其中的認真確是能感受出來的。
當初搬進來第一天慣例是小禮物、糕點啥的送上,但每家住了什麼人,他並不知道,只記得門房接過去道謝。
心情不好的容秋嘴角揚起,果然人的幼崽具有特殊效果。
剛跨過自家門檻,就見護衛慌張的說梁先生收拾好包袱了。
得,這還沒完了,打算主動和好的容秋真的一下心累。
把提著的草藥放在桌子上,看著坐著的人旁邊繫好的包袱,問了一句打算去哪。
沒等他張口說啥,容秋就直接乾脆的開口說了幾句話。
第一關心他的嗓子疼不疼,兩人份的藥,一人喝半碗;第二就是曹卓透漏出的訊息不會是他這種人白日做夢想的。
「天上要掉金子,人家見了告訴我快去搶,可是我張著手金子就會到我手裡,不見得。」
齙牙梁捏緊手心,無從辯駁,而且這緩慢的語氣也說明這人是說服自己的目的,那就說明對此是真的毫無想法。
女主人是不是長得美色天成,還是······梁鳴回過神來見主公不見人影了,桌上的藥包少了一個。
果然沒一會進來說已經熬上,吃完飯直接喝就行,翻篇的主僕二人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吃了兩口,大力過來說一起吃被拒絕,少爺說恐怕傳染,讓去院子吃。
人走後,旁邊來了句,「明明是最正確的,可是不選。」
容秋對這固執是真沒話說,他也不想改變,等吃完飯慢悠喝著藥才道:「現在是正確,可是往後不一定。」
吹吹碗口,又補上一句,「還是你希望我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小人,梁兄,就算我是一個自私的人,可我想讓別人提起我就豎大拇指。」
梁鳴當初第一次看就知道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