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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商人的渠道探查到一處好房子時才親自派人給妹夫通訊,隔天正式的進中安侯府,這還是第一次正大光明進這種人上人的府邸。
妹夫權勢越盛,自己也是水漲船高,雖帶著笑可是他心底越發有點傲氣,更想在其面前證明自己多麼有用。
若是等日後掌控一縣,那想想就心裡跟小鹿亂撞似的,想到自己妹妹也能成為縣令夫人那樣的排場,嗯,還得更多多掙錢才是。
只要自己更有用,比那傢伙想像的還有用,才是穩妥。
被大舅子領著敲響一家房門時,開門的管家引進去,是個清瘦的老頭,但周身文氣很盛。
剛才官場被罷了官,子女都已先派回老家拾掇,這京城內四進的宅子是住不起了,況且為了躲過這茬傾軋,他都讓兒子們找藉口去了官,還是家人的性命更重要。
一轉進二進,入目的就是院子裡種了很多種花,枝條都在發綠葉,牆上都是爬山虎和各種喇叭花的枝子,兩側還有葡萄架,下面有藤椅,桌凳。
立刻想到夏天在這陰涼下愜意的模樣,雖說招蚊子等蟲子,但旁邊撒上些驅蟲的草藥就是。
而且那邊還可以弄個鞦韆,容秋面上平靜的環顧一週,心裡其實很喜歡。
老者見兩邊的年輕人儘管裝的像,但眼神是發亮的,唯有中間面貌端正的倒是很是穩重,看不出喜好來。
倒是這份成熟,或許會很適合官場,哎,心底哂笑,自己這好不容易全須全尾的退離官場,怎麼又想這上面去了。
「實話說,今日才剛想去官牙掛房子,沒想到你們就先來了。」
老者這話一出,別人感覺是誇獎訊息靈通但容秋是知道目的其實是抬價。
再看其面帶悵然的一一指著說道都是其和老伴置辦的,花草也是費了精心養著。說著到了後院,有個小荷花池,說池子也不恰當,假山下面有個洞,好似是從洞裡面出的活水似的。
鍾玉英也知道老者心思,能在官場混到如今這個年紀,他就是想結個善緣,把價格壓的低倒是容易,但是妹夫的名聲有損得不償失。
吳浩宇正指著小聲訴說喜歡,「這要是六月天,荷花都開,蓮葉跟無邊似的肯定很美。」
容秋倒是更多注意梁木、佈置、房屋的構造等方面,庭院有兩處井水,後院處於下風口,就說明即使是養雞,雞窩的臭味也不可能傳到前院去·······
思索著被帶到了書房架子上,看著空蕩蕩的,但書架上的痕跡還是表明之前是滿滿的。
老者指示老僕把人先帶門口一會兒,容秋就知道這是想要跟自己說些話。
「那有個箱子,裡面是我帶走也沒用的朝堂上諸公的作品和詩集,等日後我孫兒科舉時,這朝堂的官定都被換了好幾茬,當初賣個好搶著要,這搬家反而覺得累贅了。」
容秋拱手謝,卻被笑著阻止,直接開口價格。
老頭沒想到看似是把精明市儈的那姓鐘的公子指示出去,還是被壓低了講價。
本以為少年臉皮薄說個價就點頭,雖說現在家中銀錢都夠三代不愁,但讀書花費是極多的。
房門一開,鍾玉英側耳聽到價格有點不愉快,這價錢是貴了,早先這搬家的訊息就花了錢,不過看著妹夫神情也裝出高興的模樣。
直接一起分別坐上馬車就上了官牙弄手續,本以為很是簡單,但是足足是三天才辦好,等按個通紅的手印,容秋按著屬於自己名字的房契才是真的嘴角上揚。
鍾玉英正給官牙偷摸好處,人家接的快速,雙方是皆大歡喜。
馬車上一聽價錢,吳浩宇一口氣堵在嗓子眼,痛不欲生,「4000兩銀子啊,說是四進的宅院,裡面很小呀,院子也不大,種地的空都沒有,還有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