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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死了!」水墨捂著心口,和白羽咬耳朵:「白羽,你有沒有覺得,王爺和姑娘這個樣子,好甜!」
她奇怪的歪歪頭:「明明看上去也沒什麼啊,就是拍拍手,怎麼就感覺齁甜齁甜的呢。」
白羽也有點承受不住,不過比水墨還好那麼一點:「大概是因為你還沒找到自己那一半。所以不懂有情人之間的甜蜜。」
扎心了!
水墨捂著心口差點當場哭出來。
忽然她福靈心至:「白羽,你不也沒有另一半嗎?」
「對啊。」白羽鎮定自若:「所以我也不懂。」
水墨:……
你贏了真的!
白羽看向她們家王爺和姑娘,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其實有一句話她還沒說。
——有些人之間的氣氛,是不需要看不懂的,只要感受到就好。
就比如此刻的他們,那般幼稚的動作,看上去卻甜的齁,甜的掉牙。
「王爺和姑娘果真般配。」白羽合掌,眉眼彎彎:「真希望王爺早些行動,咱們攝政王府,也是時候多一位王妃了。」
拍了十來下,雲迢終於後知後覺,此刻的行為有多麼幼稚。
就跟幼兒園的小盆友過家家一樣。
毫無神祇的格調。
輕咳一聲,雲迢收回手。
遲奕像個工具人,這麼久表情都沒變一下。
「消氣了?」
「消氣了。」
他這才收回手。
雲迢總覺得仰頭看他不自在,猶豫著拍了拍身側:「你要一起坐嗎?」
雲迢坐的是河畔樹下,底下墊著青草,小腿及以下,則是乾淨的石塊。
但對養尊處優的人來說,怎麼都是不乾淨的。
但遲奕只是略遲疑了下,便一掀袍擺,在雲迢旁邊坐了下來。
攝政王在此,他即使什麼都不做,都牽動著所有人的眼球。
剛才被拍了十幾下,已經讓人覺得難以置信。
如今看著他直接坐在草地上,一些人驚的下巴差點掉了。
眾所周知,攝政王遲奕曾在眾目睽睽之下說過:「本王有潔癖,髒東西不要放在本王眼前,否則後果自負。」
哦,現在就沒潔癖了啊。
怎麼還區別對待呢?
女課學生們看的著實紅了眼,女子誰不愛美男,況且還是手握權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
滿京城女子,有一半都想嫁給遲奕。
不止是覬覦攝政王妃這個尊位,更是覬覦這個人。
她們都曾以為,攝政王這樣的人。生來血就是冷的,哪怕他將來娶妻生子,恐怕也不會比讓人多出半點溫情。
他就像個高高在上的神,情之一字對他而言是總不可能出現的累贅。
但現在,冷漠孤高的攝政王被拉下了神壇,在喜歡的人面前,露出了和普通人一樣的縱容寵溺。
可惜,那個人卻不是她們。
她們還得眼睜睜看著攝政王殿下對那個女人好。
那一瞬間,心痛的像是被人在心上劃了好幾刀,碎成一瓣瓣的,拼都拼不起來那種。
好在,並沒有給她們太多時間心痛。
考較開始了。
全院考較,但由於各班標準不同,考較內容也各有差異。
作為最差的菊班,考較專案是最少的。
只有琴棋書畫及騎術五項,這五項,也是菊班平日裡所學內容。
夫子站在上首,每人負責一個班。
負責菊班的是琴夫子。
她點著人名,將人數點夠便帶去另一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