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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溫度恰好,可以喝了。」白羽柔聲細語的將茶水遞給她,瞥了那邊一眼:「還是姑娘穿紅的最好看,誰都比不過。」
雲迢忍不住翹起嘴角:「白羽你什麼時候也學了水墨,嘴這麼甜。」
「奴婢可沒學,奴婢只是說實話。」白羽眨眨眼,有幾分俏皮:「王爺定然也是這麼認為的。」
雲迢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向門口看去。
果然見遲奕一身蟒袍大步走來,像是攜了一身風雪,寒氣逼人,所過之處,硬是空出一條大道來。
「攝政王!」
高貴冷艷的長公主一看見遲奕,瞬間從母老虎變成了小兔子,驚喜的露出笑容,起身快步迎上去。
然而遲奕直接錯開步子,與她擦肩而過。
長公主僵在原地,臉上火辣辣的,彷彿能感受到所有人看笑話一樣嘲諷的目光。
尊貴的長公主,連倒貼人家都不願意要。
真是丟人!
僵了好半天,她才咬著下唇,慢慢轉頭。
卻見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徑直走到那個卑賤的樂女面前,和她說話。
長公主那一瞬間的怨恨達到了頂峰。
一雙好看的鳳眼,卻充斥著瘋狂的殺意。
若芙,你必須死!
今天,誰都救不了你。
她甩下一個冷哼,轉身離開。
雲迢就那麼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俊美無雙的男人,穿過人海,直奔她而來。
現在就站在她面前,長身玉立,貴不可言。
可能是剛從宮裡出來,一身的氣勢,很是迫人。
水墨和白羽這兩個丫頭早識相的走到一邊,留給他們獨處的機會。
雲迢仰頭看著,覺得眼有點酸,眨了眨。
下一刻就覺得一隻手落在她頭頂,輕輕揉了揉。
冷漠無情的攝政王遲奕說:「不必緊張,盡力就好。考較成績不好也沒關係,本王不會嫌棄你。」
像極了上考場前笨拙安慰孩子的家長。
雲迢:……
謝謝,本尊並沒有安慰到。
本尊也不缺家長!
她狠狠拍下這隻敢在神祇頭上動土,還不是第一次的手。
冷笑:「王爺就那麼肯定,我考較成績會很差?」
遲奕可疑的頓了一下。
又伸手摸了摸頭,嗯,真軟。
從善如流的改口:「那本王就靜候佳音,看你摘得魁首。」
雲迢:……
你直接改名牆頭草王吧。
又毫不留手的拍下那隻手,卻拍了個空,卻是遲奕捱了兩回打,警醒的提前收回。
沒打到,不爽翻倍。
雲迢看著遲奕的目光,猶如在看個將死之人,那深切的怨念,幾乎化為實質。
遲奕猶豫了一下,又把手伸到雲迢面前:「不如,你再打一次?」
雲迢:……
她竟無話可說。
不過不打白不打,雲迢迅速抬起手掌。
但是又有些落不下去了。
少年攝政王養尊處優,一雙手修長細膩,如白瓷一般,指節分明,橢圓的指甲如白玉一般瑩潤,指尖一點粉紅,又添了三分可愛。
簡直如同完美無瑕的藝術品,讓人都捨不得碰一下。
但那細白的手背上,已經多了一小塊紅印,如白玉有暇,讓人恨不得把始作俑者拖出來打死。
攝政王有點可愛呢。
第59章 攝政王養的小姑娘超兇的(19)
始作俑者雲迢:……
冷靜。
自裁這種想法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