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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過敏?呵,開什麼玩笑!麥文澈甚至知道明榛的酒量去到幾瓶就能暈,你跟我說酒精過敏?
被杜培一而再再而三的攔阻惹得愈發煩躁,麥文澈冷冷一笑:「你替他喝是吧,行!」他刷刷地在桌上擺開三個杯子,「咱們合作談成了,喝三杯是起碼的情分吧!」
「喝!得喝!」杜培一點都不怯場,拿起杯子噸噸噸倒進了喉嚨。
麥文澈剛才還帶著笑意的嘴角緊抿成直線,冷若冰霜地又加了一個杯子,邊倒酒邊說:「我跟明經理四年不見,一年一杯,得喝吧?」
「喝!我乾杯你隨意!」杜培鯨吸牛飲似的,又一飲而盡。
麥文澈一聽,果然「隨意」,他一口也沒抿。
旁邊剛才還在玩遊戲、搖骰子的人這時候被吸引了注意力,紛紛圍了過來,一邊鼓掌一邊叫好。
剛被杜培擠到了一旁的明榛拉了拉杜培,有點著急地開口了:「你少喝點,別今晚又吐了!」
啊,在演什麼伉儷情深嗎?麥文澈神色逐漸陰鷙。
他對明榛的話置若罔聞,面無表情地看著杜培,默不作聲地把剛喝完的酒杯倒滿,眼皮子微微耷了下來,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沒事沒事!明哥!別擔心!」杜培先是應了明榛,推開了他的手。杜培心裡可半點都不怵,他杜培是誰,夜場小王子,前面喝的那幾杯是熱場,算不上什麼。而且,總不能只有他自己喝的道理。
杜培發揮了他酒局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不要臉精神,笑嘻嘻地對麥文澈說:「麥總,幹喝沒意思!這樣,咱搖骰子比大小——」杜培拿過兩個骰子盅和幾瓶酒,「大幾點就喝幾杯!怎麼樣?」
這個玩法相當直白刺激,就是衝著灌酒去的。
「杜培——」明榛忽然蹙眉又喊了聲,有點想喊停這個遊戲。杜培酒量不錯,他不擔心杜培,他擔心的是麥文澈。
然而他突然插嘴喊的一聲「杜培」,卻讓麥文澈實打實地誤會了。
麥文澈覺得,自己雖然28歲了,喝了酒後依然跟18歲的毛頭小子一樣,經不起挑釁。他不是個好酒之人,平時酒局也是能逃就逃,但此刻看見明榛和杜培兩個人相互充當對方的「黑騎士」,莫名心裡不爽,那股勝負欲被充分激發了。
「好啊。」他淡淡地應著,在杜培對面坐了下來。
杜培非常會來事兒,看見大家圍了過來,迅速拿了十個杯子一字擺開,招呼道:「大家也可以站隊下注!一起參與進來,我們玩個大的!我跟麥總搖骰子,5局,3比2,站隊輸的,把這十杯喝了——」
大家起鬨著要站隊,但基本上都是三晨的人站麥文澈,靈鳥的站杜培。三晨的人本來就多,明榛看了眼涇渭分明的隊伍,有點擔心地站到了杜培這邊。
遊戲玩法簡單粗暴,勝負分得也快,第一次5局下來,杜培贏了。
三晨的人惜敗地「哎呦」出聲,紛紛服輸地拿起了酒杯。麥文澈笑了:「看來今天晚上想讓明經理喝一杯酒還是有點難度啊——」一口氣把酒幹了,不服氣地敲了敲桌子說,「再來一輪!我偏要明經理喝上酒!」
麥文澈喝得有點上頭,倔勁兒也上來了。
然而第二輪,杜培還是贏了。
麥文澈搖骰子比大小時已經喝了幾杯酒了,到懲罰環節,下面的人很有眼力見地把酒分了,沒再讓他多喝。
「好了好了,遊戲差不多了。麥總,我跟您喝。」明榛忽然端著酒杯,走到了麥文澈面前,「下面的人沒眼力見,你不要見怪。」杯子碰了麥文澈的杯子,也不待他反應,自己一飲而盡。
「哎,明哥——」杜培想說點什麼,被明榛一個眼神制止了。
「今天簽了合同,是高興的日子,得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