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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沐瑤冷眼盯著, 蒼劍則不看場面的問了一句, 「聖人緣何大動干戈, 西北戰況大捷、長公主大婚應當欣喜才是, 可是誰又犯了什麼事兒?」
哪壺不開提哪壺,方平息一些的聖人又咳上了,蒼弈趕緊將蒼劍往外頭推,「三弟少說兩句。」
蒼劍一臉的莫名其妙,可看見聖人痛苦的模樣只得閉嘴,蒼沐瑤依然冷眼看著, 她不相信蒼劍的無辜,還不相信這病只需要靜養。
「院判大人,父皇乃是一國之君,不可能一直靜養什麼事都不做,可有什麼藥能開,讓父皇好過一些也可。」蒼沐瑤問道。
院判大人有些為難,「這……聖人本就是勞累病,微臣已經開了補氣補血的方子,只是方子作用不大,恐怕還是要多加休息才行。」
「作用不大,要你這院判何用?父皇,不若再請個太醫來看看,院判大人每日為您請脈卻一直未曾提醒您注意休息,許是醫術不佳,不若集思廣益,看看是否有旁的原因。」蒼沐瑤就等院判一句沒辦法,她才好讓別人也來看一看。
業元帝咳的肺都要出來了,聽蒼沐瑤的話卻是狠狠搖頭,「你!給我回公主府!禁足!不許入宮!」
蒼沐瑤一愣,「父皇?女兒這是在為您的身體著想,您為何趕女兒回去?」
「不止你!還有太子也給我回去反思,近來的事情就交給蒼劍!」業元帝斷斷續續的說完,迎上了兩雙不敢置信的眼睛,這便是要將他們一道罰了去,只因為沈煜。
蒼沐瑤痛苦的閉上眼睛,父皇怎麼可以如此糊塗,沈煜便算了,臣子便是臣子,可蒼弈是他的親兒子!就這樣否定了太子所有的努力,往後太子要如何自處。
三皇子聞言趕緊走到父皇面前,「父皇這是為何?皇兄和皇姊皆是孝順之人,不若還是讓皇姊照顧您,也免得兒臣擔憂。」
「咳咳咳。」業元帝咳的厲害,似乎又被氣到了什麼,「讓他們滾回去!」
三皇子皺著眉頭,「父皇您……」
「既然父皇不想看到兒臣,那兒臣便跪安了,望父皇保重身子,兒臣對您的真心始終不變。」蒼沐瑤不忍心看業元帝繼續動怒,還是決定以退為進。
太子亦被蒼沐瑤一起帶走,只留下三皇子在聖人身邊伺候,很快御輦從勤政殿出去,往清寧宮去,蒼沐瑤回首時恰看到了三皇子看向他們,那眼神裡竟還帶著擔憂,蒼沐瑤抿唇轉回首,拉住太子一路往東宮再不遲疑。
「皇兄,父皇的身體我很擔心,您這有沒有什麼法子讓我的人去給父皇探個脈?」蒼沐瑤入了東宮,未曾坐好便急匆匆的說道。
蒼弈還沒從父皇那厭惡的眼神裡回過神來,「啊?院判不是說了父皇只是勞累過度?」
「我覺得未必,父皇的身子一向健朗,去歲朝堂上烏煙瘴氣,他兩天沒睡都未曾有過疲態,怎麼才過了區區一年,生個氣就這般動不得了?」蒼沐瑤知道的比蒼弈要多,父皇上輩子就是暴斃而亡,這讓她不得不懷疑些什麼。
蒼弈愣了愣,隨即揮退左右,「沐瑤你的意思是……」
「皇兄,父皇這病來的蹊蹺,沈煜這事兒也十分詭異,父皇不信,你總該相信,沈煜今日未曾去過兵部,他也沒有將人打傷,至於那竹片是怎麼到旁人手上去的,我還未可知,可沈煜要通敵叛國是絕無可能的,一個人做事兒總要有他的目的,沈煜背叛大業他有什麼好處?匈奴傷他眼睛,險些危及性命,怎麼還可能共同合作?」蒼沐瑤說道。
蒼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蒼沐瑤,指尖摩挲,而後左右看了看才道,「沈煜確實不可能背叛大業,他亦不可能背叛我,兵部此事我一無所知,應當是被人陷害了。」
「西北大捷讓我們放鬆了警惕,現在想來突然打的那麼順利本就是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