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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競選的同時,也遭受了挫折。我們每天要在三個不同的小鎮趕三場活動,通常每晚卻只有一個小型的籌款會。我們專注於政治巡迴演說,專注於提高就業率。我們典型的一份競選活動日程包括:早晨來到一家被迫裁員的比薩店;中午去一家無法在加州立足的網際網路客戶信貸服務公司;下午再去走訪一個連續四個半月無法發工資的電子產品承包商。
每天都如此繁忙,就算是再強壯的人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雖然,我結束癌症的治療已有一年多,醫生也宣佈我已經完全康復,但我仍然在不間斷地接受治療,希望能儘快地從各種癌症治療的負面影響中走出來。10月25日,在折騰了一天之後,我很晚才回到酒店。到了第二天凌晨5點左右,我覺得我的整個左半側身體如火燎般疼痛。我趕緊給我在生病期間結識的朋友,也是我的外科大夫勞倫·格林伯格發簡訊,問她我是否應該去醫院接受治療。她馬上回復我:“必須趕緊去醫院。”我叫醒了弗蘭克,又給黛博拉打了電話。就在那天早晨,離大選只有一個星期的時候,我住進了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附屬醫院。
在經歷了乳房切除手術的噩夢後,我在那年夏天接受了乳房再造手術。植入我左側胸部的假體受到了感染,為了防止進一步感染,醫生不得不再動手術去除假體,並清理傷口。黛博拉後來告訴我,在我進入手術室的時候,她很怕從此就要失去我了。而我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情是護士給我測量了體溫,高達42攝氏度。
我沒有聽從醫生的規勸,在手術後一天就出院了。當時是週三,離大選還有6天,但醫生一定要我接受複雜而大膽的抗生素治療。我們都表現得無比堅強,但事與願違,從當時的情形來看,我病得不輕。我想黛博拉、馬迪、朱麗葉和整個團隊都感受到了這一點。但是,大家仍在繼續賣命地工作,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了變化。
在最後的一些日子裡,國家民主機器奮起反抗,全力支援博克瑟上任,甚至連奧巴馬總統也參與了一項為博克瑟籌款的競選活動。米歇爾·奧巴馬幾天以後也參與了這一活動。副總統拜登夫婦也現身為博克瑟打氣。內閣成員紛紛出現在最後揭曉競選結果的集會上。那個週五的最後一次民意調查顯示,博克瑟依然以領先8個百分點的優勢,保持著自己的戰績。
大選前的一個週日,弗蘭克和我去見了曾經擔任里根總統競選經理的斯圖·斯賓塞一家,他的妻子巴布是我參加競選活動過程中的良師益友,是她引薦了我們。我們一起吃了早午餐,斯圖告訴我說,他對民意調查的結果進行了研究。他說情況不容樂觀,但我依然有機會獲勝。然後,他問了我一個看似毫不相關的問題:“週二的天氣如何?”我說:“應該是美好的一天。”“那麼,我覺得你肯定會輸了競選”。他一臉嚴肅地告訴我,“另一方會在洛杉磯取得勝利,然後丟擲他們所需要的任何瓶子,讓選民繼續選擇她。”那天離開時,弗蘭克和我向斯圖一家表達了誠摯的感謝,我們欽佩他的英明和友善,但對他的判斷並不認可。
大選當晚虎頭蛇尾的競選過程讓人感到沮喪。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以為那些還沒有投票的人會傾向於我。隨著時間一點兒一點兒地流逝,博克瑟一路領先,但我們依然保持著希望。在洛杉磯城的結果出來之前,有超過1/4的註冊選民還沒有投票,加州州務卿的民意支援率也在一路下滑。他們認定,博克瑟肯定會贏。但是我們沒有認輸,還有沒有投票的選民,而且網路投票的結果或許會帶來轉機。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博克瑟參議員開始發表她的勝利演說,但我們依然沒有放棄希望。我的支持者們紛紛來到我們的競選總部聚集,時間越來越晚了。我不得不對他們說點兒什麼。但是,應該說些什麼呢?事情發展到眼前這一步,看著家人、朋友和周圍的好心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