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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阮棠話說了一半。
傅從爵卻接了話:「是你笑的時候。」
語氣十分肯定。
阮棠臉色一紅,想要將相簿合上,傅從爵卻將相簿舉了起來,一邊看一邊道:「這小兔子還挺可愛的。」
「你,你別看了!」阮棠伸手去搶,卻奈何沒有傅從爵身高手長。
費了好大勁阮棠才終於抓住一角:「你別看了,沒什麼好看的,那個不是我想穿的,是當時幼兒園活動,老師把我的服裝搞錯了,所以才……」
傅從爵突然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隨後道:「不知道長大的小兔子……有耳朵的話,會不會也這麼可愛。」
阮棠懵了一下,望著傅從爵緩緩眨了眨眼,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張了張嘴,最後只說出一句:「我沒有耳朵。」
阮棠轉身走到後面去拿毛巾和小水桶,傅從爵也跟了過來,因為相館本身就不大,裡面的廁所更是狹小。
兩個男人站在裡面顯得格外擁擠。
阮棠將淺綠色的小水桶放在水池裡接水,一扭頭就看到傅從爵站在身後。
「你進來幹什麼?這裡面很擠的。」
傅從爵一手扶著門框,笑著道:「嗯,來看看小兔子需不需要我幫忙。」
阮棠:「只是接點水,不用你幫忙。還有,我不是兔……唔。」
一個吻突然落在了阮棠的唇上,那雙深邃的眸子也跟著跌進了阮棠的瞳孔裡,溫柔而繾綣。
耳邊是水流的嘩啦聲,混雜著心跳聲,短暫的幾秒後,傅從爵才微微直起身,看著阮棠望著他的樣子輕笑道:「小兔子呆住的表情也很可愛。」
「都說了我不是兔子,你別玩了!」
「現在是兔子炸毛了。」
「傅從爵!」
兩人鬧騰的聲音從裡面傳來,讓這個本來沉靜的相館又鮮活了起來。
傅從爵幫阮棠一起打掃相館,因為阮棠定期也會來,所以只需要做一些簡單的去塵工作就行。
在擦外面的玻璃時,一個約莫近六十歲身穿毛衣和夾克的老大叔從相館前路過。看見阮棠在擦玻璃,就朝相館裡看了一眼,隨後道:「小棠,又來打掃相館啊?」
阮棠回頭,看到這位老大叔後禮貌道:「李叔。」
李叔是阮棠小時候跟爸爸一起在舊校區租房時的鄰居,當時的李叔還年輕,所以阮棠一直都是叫的叔叔。
李叔:「怎麼樣?學習還跟不跟的上?」
阮棠點點頭,隨後又見李叔說:「我看你總來,又要忙學習又要工作,一個人生活本來就不容易,你爸他也不在了,就別留著這個相館了。」
「也說不上辛苦。」阮棠笑容從容,這已經不是周圍的人第一次勸他了。
然而李叔還是說:「這雖然不是什麼好地段,但是一年的房租也不少錢呢!」
「我知道,但我還是想留著這個店,以後也不會關掉它。」阮棠說的很認真,李叔也沒再說什麼,讓阮棠別太辛苦後就離開了。
阮棠轉過身,隨後就對上了傅從爵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傅從爵注視著,阮棠解釋了一下關於這間相館的事:「其實……這家相館不僅不需要我交房租,我每個月還能拿工資。」
傅從爵:「是你說的那個叔叔?」
傅從爵沒有認為他是撒謊,阮棠的語調似乎也跟著輕鬆了一些:「嗯,高中的時候,我爸去世了,就留下這個相館,我上高二的時候房東突然說要把店鋪賣了,除非我能給出更高的租金。
我拿不出錢,也沒有別的辦法,也就是那個時候,那個叔叔的秘書找上了我,說他們買下了這店鋪,願意保留這家相館,並且交給我照看,並且每個月給我三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