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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想讓凝華自己坦白。
「凝華無話可說。」她聲音顫抖,卻不是因為孟枕把她怎麼樣了。
而是她自己的問題,在地窟裡被孟枕發現的時候,她就不可抑制的心慌。
現在跪在了地上,更是神情恍惚。她一邊分神注意孟枕那邊,一邊還要穩住自己。
身體和靈魂的雙重劇痛快要擊垮她了。
見凝華不願自己招來,孟枕乾脆引導她回答:「為什麼要去地窟?」
「恕不奉告。」凝華一字一頓的說道,似乎是在隱忍著什麼。
她不是不想回答孟枕,而是現在真的無力回答,就剛才這麼短短几個字都讓她劇烈疼痛了好幾下。
腦海一片混亂。嘈雜的聲音在她猛地腦內炸開。凝華現在只聽得見嗡嗡嗡的振鳴聲。
她感受到自己的氣血瘋湧,除了耳朵不適,眼睛也是模糊一片。冷汗慢慢滲出,有點暈。
靜心,靜心,靜心!
但是有些事,越想一步登天就越適得其反,越想達到目的就愈行愈遠。
凝華便是越想越煩躁,越想冷靜就越是狂暴。
她猶如困獸渾身戰慄著,艱難的忍受體內靈氣瘋狂的撞擊著自己的身體。
她只能忍著,她不想讓那人看出端倪。
然而孟枕這無情的女人果然沒有發現凝華的異樣。她沉迷於自己的小情緒中。
本來不生氣的,但聽凝華對自己這般冷漠無情,又有點小生氣。
「你,殺了他。」孟枕賭氣。
她不就是想要救下同門嗎?那好,讓她親自動手。
孟枕就是要噁心噁心凝華。
凝華一動不動。
孟枕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感覺情緒到位了,才笑嘻嘻的威脅道:「咦,奇了怪了。我怎麼還能感知到那些修士身體裡的蠱蟲,是沒有拔除嗎?」
孟枕把玩自己的手指幽幽的補充:「呵,看來正道也不過如此嘛。」
這說的是實話,畢竟是積分商店的物品,能被找出來才是奇了怪。
悄咪咪的往凝華那邊瞧了一眼,那人已經抖的跟篩子似的。
孟枕沉思,不是吧,這句話的威力這麼強嗎?
但即便如此凝華依舊沒動。
放下手,孟枕站了起來。她現在是非常生氣。
「為什麼不動手?難道他高楊的命,比你心中的正義還重要?」孟枕緩步走向趴在地上的高楊。他從一開始到現在都還是昏迷著的。
好樣的,既然她動不了手,那自己幫幫她也不是不行,看著自己的同門被殺害,而自己無能為力,這感覺也很難過吧?
孟枕凝聚了一灘水往高楊臉上潑去「嘩啦。」高楊睜開迷茫的眼。
「呼呼,是誰潑勞資水?泥馬沒教過你尊重別人嗎!」高楊嚷嚷道。
行啊,都受了那麼多極刑還那麼粗魯,都不知道該誇他堅守本性還是罵他朽木不可雕了。
用靈力將高楊托起。
高楊掙了掙,沒掙脫,於是大聲叫喚起來:「喂喂,你幹嘛!放開我!」
孟枕權當放屁,就是不理他。
她專心的操控靈力剝開高楊的衣服,準備上演個解!剖活人;
問為什麼不用手,嫌髒。
「曹,臭婊/子,你幹嘛!你竟敢扒勞資衣服!臭流氓!」高楊突然大吼大叫。
聲音大的,孟枕都在考慮要不先把他舌頭拔了。
不過正是因為他的巨大吼聲,一下子驚醒了凝華。
師夜行脫了那個男人的衣服?
她要幹什麼?羞辱我嗎。
凝華紅了眼,剛才她氣急攻心,竟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