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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石破天驚的一句話。
不同於旁邊一圈助理的驚訝和感嘆「含笑居然這麼天才」的聲音,姜含笑整個人都頓住了,臉從江上清肩膀旁邊挪開,慢慢看向申總。
他是什麼時候摸清了她的底細,又為什麼看中了她?
——她又不是傻子,這種眼神,她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
可她之前甚至從來就沒有見過申總。甚至他身邊還站著一個懷著孕的女朋友或者說是女伴?
姜含笑緊鎖著眉,望向這兩個人。
可他們撂下這句話就走了。江上清也因為有採訪,所以沒聽完就被拉走,臨走前禮貌地微微頷首,沒見再多說什麼。
「」
看著江上清,姜含笑很確定,他一定已經看出來申總的心思了。
但這種禮貌性的避而不談
姜含笑心裡發沉。
就像是那次她講完「好香」之後,他的鎮定自若一樣。
他究竟是放在心上了,還是沒有放在心上呢?
第6章
今天一整天跌宕起伏,對於姜含笑的刺激屬實太大。
吃晚飯的時候,她送了幾次筷子,都往嘴邊上送去,蹭到了臉,根本沒對準。
糕糕實在看不過眼了,按著姜含笑的手,把她的筷子按下去。
「姜姜,你怎麼啦?」她發愁,「跟夢遊似的。」
姜含笑放下沙拉,欲言又止,「你覺得,如果一個人對你的八卦毫不在意」
糕糕:「嗯?」
姜含笑頓了頓,換種說法:「如果你被誤會」
糕糕:「啊?」
又卡了半天:「你見沒見過那種完全讀不懂他在想什麼的」
糕糕:「啥?」
姜含笑:「算了,沒事。」
然後她把一盒沒怎麼動過的沙拉一收拾,放到路邊一條流浪狗的面前。流浪狗嗅了嗅,瞧她一眼,甩甩尾巴,走開了。
看著狗的背影,她長長地嘆了口氣:「看,有的東西,連狗都不吃。」
「所以我幹嘛非要自討苦吃?沒必要——本來就是普通同事。普通同事態度好了一點,又有什麼好想的,對吧?」
她負氣似的,氣沖沖一甩手,離開了餐廳。
糕糕:「」
這看起來可不像「沒必要」。
應該沒事吧?
回到酒店,姜含笑坐在床上盤腿想了一個晚上,決定還是明天去和江上清暗示一下——倒也不是因為後續還要和他打好關係,而是因為被人誤解的感覺太憋屈了。
江上清沒說出口,但她知道他什麼都已經看明白。她問過了,那位「申總」名叫申督,就是金可撫的金主沒錯。而她現在在江上清的眼裡,除了插足者的角色,還能是什麼。
有口難辨解的感覺太難受,必須找機會解釋。
做出這個決定後,姜含笑心底輕鬆了不少,仰躺下去,漫無邊際地想了想今天的事。
申督絕對是情場老手,這是毫無疑問的。只用眉眼暗示而不留任何話柄,直接把訊號傳遞給他的目標。話也不必挑明——瞧瞧,多萬全的方法!耍弄女人,他們這些男人總有一套套的方法。
姜含笑在被子下翻了個白眼,轉身,睡覺。
第二天總算沒再下雨了。
空氣潮潮的,殘餘前幾天陰雨連綿的濕度。地面的顏色仍然很深,走上去很滑,粼粼閃光。
寧缺對姜含笑演的仁樂公主相當滿意,雖然新人難免多ng幾次,但她幾乎過目不忘,從不犯同樣的錯誤。
最後的效果非常好,在寧導手把手的教導下,再加上姜含笑那張自帶冷清神態的臉,把一個憂鬱悲慘的公主演得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