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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她窺見他眸光裡的隱忍。
可現在。。。。。。
蒼白的面色,蒼白的唇色,還有過長時間的假寐都暴露了他的身體很痛苦的事實。
冷易嫿不知道該如何幫他,只能更加小心地察言觀色,等他真的睡著了,她去了一趟醫生辦公室,找到了紀傾塵的主治醫師,詢問自己是否可以給紀傾塵捐腎的事情。
偏偏,她話剛出口就遭到了醫生的拒絕:“抱歉,男性跟女性的體內激素有所偏差。。。。。。”
“這該不會是紀傾塵拜託您這樣回答我的吧?”冷易嫿忽而打斷了對方的話,坦言道:“我雖然大學沒有畢業,卻也不是文盲,基本的常識我還是清楚的。”
她自信自己的身體足夠健康,出獄這半年以來,她大部分時間都是跟紀傾塵一起吃飯,一起午休,就連晚上都是道了晚安之後一起入睡,他們的飲食習慣、作息時間幾乎完全相同,這些都成為她增強信心的砝碼:“黃醫生,麻煩你給我做個細緻的檢查,看看我的腎是否適合他。”
冷易嫿堅定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對方,明明還顯稚氣且明媚柔弱的小臉,卻透著勢不可擋的光芒。
醫生微怔,她又道:“別拿你們商量好的藉口忽悠我,成與不成,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他說了算,而是檢查的結果說了算的。您是醫生,更應該相信現代化醫學下的高科技儀器所做出來的科學資料,不是嗎?”
額角上微微有汗,心跳也跟著加速了些,醫生心中嘆息:不愧是豪門少爺看上的女人,年紀不大,說話的氣場倒是足足的,理由更是層次分明。
既然她提起了科學,他唯有以法律反駁:“冷小姐,有件事情您可能不清楚。我國首個器官移植條例,第二章《人體器官捐獻》第十條規定:活體器官的接受人限於活體器官捐獻人的配偶、直系血親或者三代以內旁系血親,或者有證據證明與活體器官捐獻人存在因幫扶等形成親情關係的人員。據我所知,您目前的成分還只是紀少的未婚妻吧?”
就下個月婚禮的問題,紀陌生是專門跟醫生洽商過的,婚禮前把能做的治療按部就班的做,臨近婚禮那幾天的時候把腎透析等傷人的方案暫停,再配合營養素激素以及穩定病情的藥物,使紀傾塵婚禮的時候看起來容光煥發與常人無異。
並且紀陌生求孫心切,一再跟醫生強調,無論如何也要保證紀傾塵的身體在新婚那幾日至少可以保證一晚行一到兩次房。
這些都足以讓醫生判定,冷易嫿跟紀傾塵還不是夫妻關係。因此,想要按照紀傾塵的囑託拒絕冷易嫿捐腎,只要不符合國家法律規定的其中“配偶”關係即可。
冷易嫿挑了下眉,暗暗忖度著醫生的話,隨即眉宇輕揚道:“那正好!我跟紀傾塵雖然還沒有舉行過婚禮,但是我們的結婚證是在半年以前就領了的,也就是說,拋開婚禮的形式,我與他早已經是法律上認可的夫妻了!”
醫生:“。。。。。。”
“黃醫生,麻煩你,請幫我開具化驗單,我好去繳費體檢!”
“。。。。。。”
當冷易嫿心滿意足地拿著醫生開好化驗專案的就診卡下去繳費準備體檢的時候,醫生的臉上顯出無奈之色。
他當即去到了紀傾塵的病房,在病房套間外的小客廳裡,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費騰。
費騰聞言,心中一驚!
冷易嫿離開的時候只說:“紀傾塵睡熟了,沒有一兩個小時不會醒,我去醫生那裡問下他近期的情況,馬上回來。”
由於醫生辦公室就在紀傾塵病房的斜對面,所以費騰是目送她進去了,這才放心關上門的。卻沒想到,冷易嫿居然演了這麼一出,真是令人措手不及!
“我知道了,等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