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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一片安靜,啞口無言。
「怎麼可能?」齊家老二愣愣地說。
他們已經計劃好了,怎麼會突然殺出來一個溫茶。他們之前試圖找過別的債權人,但比他們份額大的那幾家對主事人語焉不詳,說不希望出面,他們就放下了心。
沒想到竟然不是主事人神秘,是虧太多沒臉出來。
溫茶不想費心思和他們嘮叨:「我也不想聽你們講話,我虧的最多,我是老大,我說重整就重整,明白了嗎?」
坐這兒跟上刑一樣,他才不要繼續呆著聽他到底揮霍了多少,太丟人了,搞的他很沒面子。
說完拍拍屁股去外頭吹吹風冷靜一下。
順便趕緊查了下銀行卡的餘額,如果老老實實不碰投資說不定還能夠供他吃喝玩樂很久。
一道熟悉的令人迷戀的氣息籠罩住他,齊修竹倚靠在欄杆上,姿態舒展又閒適,清風朗月一樣噙著笑:「溫先生好厲害啊。」
「那當然,美人救英雄這種戲碼怎麼少的了我?」溫茶驕傲地翹起下巴裝樣兒。
說完以後他想起齊修竹在會議室裡的舉動,立刻兇巴巴地說:「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動手動腳。」
齊修竹不置可否。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溫茶一向很可以的。
他就是覺得溫茶跟只要撓下巴的貓一樣想逗一逗。
「你現在只是我的打工人,你的第一要務是幫我掙錢,其他的再說吧。」溫茶做出一副挑剔的模樣,「你瞧瞧,你現在連我的生日禮物都買不起。」
「你生日不是……」齊修竹話說了一半就默默吞回去。
溫茶果不其然任性地發作,趁機發洩自己沒了好多錢的不滿:「好啊,我的生日難道不配提前三個月準備嗎?你怎麼連這點錢思想覺悟都沒有?」
溫茶生日在年底,現在才在初秋,少爺的排面也未免太大了。
齊修竹聞言望住溫茶手上的佛珠,帶上了就沒有摘下來,面對在意的人溫茶總會很好地儲存他們的心意,他不由心裡一軟:「行。」
「不許送不健康的!」溫茶警告。
就離譜,本來佛珠多麼神聖的一樣東西。
誰能想到它的前主人喜歡將現主人的雙手按過頭,一邊撥弄腕上的珠子一邊在耳邊頸側嘴唇留下咬痕。
弄得溫茶現在生怕夭壽褻瀆了佛門聖物。
齊修竹佛經讀到狗肚子裡了?還是偷偷去看歡喜佛了?
齊修竹笑,滿是寵溺:「都行。」
「現在是不是一切都解決了?」溫茶問得特別天真。
「接下來會更忙。」齊修竹說。
重整可不是那麼簡單,曾經出過一個重整負責人在重整成功以後當場吐血搶救無效的訊息。
「啊?」溫茶一聽,懷疑自己好心辦壞事了。
「你不用擔心,我當然要謝謝你,不然齊家敗了,我爸爸可能會當場心臟病發。」齊修竹解釋。
溫茶「哦」了一聲,確定自己沒有弄砸事情,馬上又嘚瑟起來:「是得謝謝我。」
會議室裡的人已經出來,和進去之前的狀態反了過來,老爺子覺得自己腿腳又利索不少,而老大、老二面色鐵青。他們撞見角落裡低語的齊修竹和溫茶,神態各異。
老爺子一副慈愛的笑,老大老二則一臉冷漠。
齊君浩接了齊家老二的電話過來,暗罵他們都是廢物,連這麼簡單的小事都搞不定。於是他剛出電梯門就撞見了兩邊的人,呈了三足鼎立的架勢。
「君浩,你來了。」齊家老二出聲,最近他隱約有感覺到他這個兒子似乎不一般,趕緊向他求助。
可是齊君浩根本沒有理他,而是緊緊盯住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