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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氏的份額會被別家給刮分,他們早就設了公司來搶奪,還跟別的業內公司談好了合作。
所以萬事俱備,只差齊氏破產。
老爺子氣得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能有兩個連叉燒都不如的兒子。
前妻去世以後他為了兩個孩子一直沒有再婚,等到孩子年齡長大後才又娶了齊夫人,所以齊修竹和老大老二的年歲才會相差得很大。
他自認為對兩個兒子沒有過任何不好的地方,他們就是這麼回報他的?
難怪齊夫人總是罵他傻,他原先還不服氣罵回去,現在看來都是真的。
「修竹怎麼不說話,不會心裡難受得說不出來了吧?」齊家老二望著淡漠坐在椅子上的齊修竹,他身上穿著裁剪勻稱的西裝,似乎和之前沒有什麼兩樣。
外人都說齊家撿到了寶,長出了芝蘭玉樹的齊修竹,明明比他們小,卻讓他們活在了他的陰影之下。
齊修竹手指搭在桌面上,朝他們頷首:「你們繼續。」
語氣清淡的依舊高高在上。
齊家老大和老二突然就生起了怒氣,齊修竹憑什麼還有資格這麼淡然,彷彿和從前一樣,又一次突出了他們的無能。
「你……」老二還要講話,被齊老爺子疲憊地打斷,「行了,坐下來開會吧。」
老頭子被打擊得不像樣,他不想讓小兒子也受這份折辱。他唯一對不起的就是齊修竹,幫忙乾白工,最後可以得到的利益還被他給作沒了。
長達一個小時的唇槍舌戰,老爺子的體力漸漸消耗殆盡,想要破產了一了百了。
老大和老二人生中頭一次壓過大山一樣的父親和弟弟,眉飛色舞,心裡鼓脹起來的得意快要讓他們輕飄飄地飛起來。
會議室的門被敲響,沒等裡面的人進來,外面的人就徑直推開。
溫茶穿了件大紅色外套,漂亮明艷得和這個沉悶的會議室格格不入,彷彿剛剛從秀場上走下來。
「你來做什麼?」齊家老二不喜地詢問。這裡頭除了齊修竹,就屬他和溫茶的淵源最深。二夫人還告訴他溫茶和齊修竹攪和在一起,齊修竹很有可能藉助溫家的勢力起復,現在溫家是他的重點關注物件。
到了萬不得已,他們可能會向溫家動手。
溫茶拉開座椅,助理小姐姐給他面前擺上了一份咖啡,一份策劃書,溫茶裝模作樣翻了幾頁沒有看懂。緊接著,又是兩個西裝革履的精英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落座。
大家被這一幕弄得滿頭霧水,面面相覷。
齊家老二惡狠狠地說:「還不快把無關人等趕出去。」
「我是溫先生的律師。」
「我是溫先生的財產管理人。」
兩個人直接甩出一個t把現場弄成了報告會的模樣。
總而言之,就是溫茶前段日子隨隨便便投了點錢,投了齊家,還投了些別的專案,結果齊家和那幾個專案掛鉤,現在齊家破產,專案遭受重大損失。
「現在溫先生控股的東方公司、風雲影視與齊氏的合作中止……」
就很離譜,投資臭手溫小茶,買啥虧啥。
前段日子聽見齊二夫人說沒辦法重整以後,溫茶特意去諮詢了下相關人員,順帶整理了一下他虧損的專案,就發現了或許能幫到齊家的辦法。
他和工作人員面面相覷,有點無語又有點搞笑,萬萬沒想到他以虧得血本無歸的方式榮升齊氏最大的債權人。
溫茶淡定地坐在位子上,心裡有點發虛,還好他血厚,不然上哪兒哭去。
漸漸的他如坐針氈,痛苦面具,一聽總結報表才知道他虧得有多離譜,怎麼會沒有一項是盈利的,難怪那幾個工作人員後來都哭著求他收手別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