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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歌只好跟著踢腿亂轉。
跳了一會兒,岑子銘突然掙脫其他龍的手,彎下腰作出嘔吐的動作。
「那邊有橋!」聞歌連忙拉著他到了橋邊。岑子銘對著河流一頓嘔吐,模樣難受極了。
聞歌擔憂地去摸他的額頭,似乎有些發燒。更加不對勁的是,在嘔吐難聞的氣味裡,聞歌似乎嗅到了一絲甜香的氣息,屬於風信子花的獨有清新香氣。
可檢視四周,根本沒有這樣的植物。
岑子銘還在吐。
聞歌一手拍著他的脊背,另一隻手不動聲色往下拉了拉衣襟,露出了oga被毀的腺體。
形狀猙獰的腺體有點點鼓,在月光下泛著些許光澤。
聞歌眼皮重重一挑。
「回去了。」岑子銘吐完了,也清醒不少。他抬頭看了眼聞歌,那星辰一般的眼眸中似乎藏著話語。
他們一起上了飛車,很快回到皇宮。因為方洛皇室血統的緣故,代表團都被安排在幾處偏殿裡,夜已深,外面沒有任何人。
聞歌直接把岑子銘帶回自己那間房屋。然後用便捷儀器對他做了一個快速檢查,又把他拖到浴室裡去洗澡。
檢查結果讓聞歌心如擂鼓,卻面如平湖。
整個過程中,岑子銘異常乖順。
「你又要留宿我嗎。」oga躲在滿缸浴泡裡,盯著人魚醫生問。
聞歌被盯著喉嚨發緊。
別這樣看我,我會覺得你帶有深情。他心裡說。別這樣,我的魚尾巴要露出來了。
這種就在嘴邊卻吃不到的感覺,折磨著他,讓他快要瘋狂。
聞歌掙扎著想要離開浴室。
「上次國慶休假,你偷親我那次。」岑子銘突然說。
「什麼?」人魚聲音乾澀。
他轉過身,眼神晦暗。
那一次,也是醉酒。岑子銘爛醉不醒,聞歌沒忍住親了他,還鬼使神差拍了照。卻不想後來這傢伙竟然翻看自己腕錶,發現了照片。
然後一整天沒理他。
所以,現在他突然提起是什麼意思?
警告他不要再有第二次嗎?
「其實,我也不是生氣。」岑子銘往上坐了坐,「該死,水怎麼這麼熱?」
聞歌只好回去,伸手進去試試水溫。
「不熱的。」他神色複雜看著渾身泛紅的oga。
岑子銘呼吸有些粗重。
「其實,作為蟲族帝國甚至蟲龍帝國唯一oga和唯一alpha,我一直覺得和你惺惺相惜。」
「我並不是無所求但我一個腺體被毀的人,壓根沒有x需求,還要接受你的喜歡,這不是耽誤你嗎」
這話猶如一道閃電劈到聞歌頭上。
所以,岑子銘很清楚他對他的感覺。那次偷吻,他解釋自己喝醉了不知道在做什麼,他以為岑子銘信了。
「原來你早就發現了。」聞歌聽見自己艱難說。
原來對方是裝木訥。裝不懂。
呵。因為都在元帥手下做事,不想鬧得太難看嗎。
多麼可笑。
可出乎意料,岑子銘卻接著說道:「我也喜歡你。可我給不了你需要的,對不起。」
這下是五雷轟頂了。
岑子銘又說了幾句話。可聞歌聽不到了。
他只聽見他說,我也喜歡你。
這就夠了。
這難道不夠嗎?
聞歌突然伸手,捏上了oga的後頸。
「我沒什麼意思,喝多了話就多,你別介———」岑子銘的話卡住了。
下一刻,他劇烈喘息起來。
陌生的難耐的感覺突然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