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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水味,加上濃烈甘甜的酒香讓她一時錯亂,她總感覺曾經所愛的那個人就在離自己不遠處。
女人褪去了唇,雙眸透過面具去看眼前人的表情。剛才她沒有掙扎,沒有反抗,那也就意味著曾經的她在餘樂年眼裡可有可無,甚至於她能夠忍受住自己有替代品。
她想要離開時,卻是被身後之人拉扯住了手腕。她重力的扒開,餘樂年心有不甘疊疊撞撞的去追那女人。
在那女人沒聽見處,餘樂年叫出了她的名字:「時瑤。」,她不確定是不是,腦袋現在昏沉的厲害很有可能認錯人了也不一定,但她很希望這個主動吻她的女人就是時瑤。
餘樂年剝開一路擋住她去路的人,她迫不及待的想看見那女人的臉。
那女人加快了腳步,餘樂年同樣不依不捨的跟著。
在酒吧的長廊上,餘樂年再次拉住了那人的手腕,她迫切的叫了一聲:「阿瑤!」
那人背影顫了一下,但沒有轉身,只是沒有像剛才那般想要掙開她的手。
餘樂年發瘋似的扯著她裸/露的細肩,想讓她轉過來對著自己。那人卻是掙扎個不停,奈何餘樂年手勁大她沒能如願掙開,她惱火的罵道:「你他媽有病吧!」
聽見這略微耳熟的聲音,餘樂年的眸色愣住。她緩緩抬起手臂摘下了她的面具,那一刻,她的心彷彿停滯。
她不敢相信她找了這麼多年的愛人,居然離她離得這麼近。那雙眼睛立刻紅了起來,她喚著她的名字:「時瑤……」
時瑤猛的給了她一巴掌,既然也是哭了起來:「餘樂年!!!我恨你!!!」
餘樂年一把將她摟住,女人苦苦掙扎卻是無效,最後激動的情緒緩和了下來。
那五指印立馬顯現出來,打的人還是心疼了起來,靠近她臉龐的指尖停在了半空中,卻是意外看見了她左臉多出來的那道疤。
她顫動著身子問:「疼嗎……?」
餘樂年握住她的手,噙著淚激動的說:「不疼…不疼……能看見哪怕是死我也不怕疼。」
時瑤哭著環抱住了她,餘樂年緊緊的勒住她的身子,這一刻,她再也不會放手了。
………
餘樂年將時瑤帶到了自己所住的酒店。
時瑤踩著拖鞋走到她跟前,抬著腳尖,環住了她的脖頸,眉眼帶笑:「年年,這麼多年…一定很難熬過來吧?」
餘樂年抱著她說:「對!很難熬!因為沒有你在我身邊!」,她看著時瑤眸:「阿瑤…能告訴我那年究竟是因為什麼事導致你離開我的嗎?」
時瑤再次抱住她,輕輕在她耳邊說:「因為你對我不忠,我吃醋了,吃你和宋暮染你醋。」
餘樂年不相信,因為她知道時瑤不是那種心眼小的人,她攀著她肩,認真的說:「阿瑤,你看著我!如實說!到底是因為什麼?」
時瑤眼睛閃過一絲酸澀的東西,隨後勉強的扯著笑說:「你放心吧,我離開你是因為我身在老家的父母身體抱恙,所以我才不得已回去了。」
「這九年啊…我一直在我老家所在的城市照顧他們,我害怕你因為我的事情學業擱置了,所以才不得已找了個理由和你分開。」
餘樂年相信了。
她貼近了時瑤紅唇,後者迎合著,兩人順勢倒到了床上。
餘樂年低頭看著時瑤,有些疑惑的說:「怎麼感覺你瘦了好多。」
躺在底下的時瑤笑著環住她的脖子,一臉責備:「還不是因為某些人…我吃了九年的苦。」
「要不…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去見見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