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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人都反對,只有前段時間去世的爺爺支援樂年姐姐。餘溫樂那時大概對做警察這件事有了些理解,因為那時的他知道了樂年姐姐選擇的是自己想走下去的路,可爸爸卻認為做警察太危險,因此兩人大吵過,造成了現在這種僵持的局面。
她從那時的選擇起就註定不會再歸家。
餘溫樂從車裡拿了一瓶可樂,他撇了一眼旁邊的宋暮染,看她平淡的表情他便將可樂擰開來。
「餘溫樂,我可看見了啊!」,宋暮染突然開口說話,他被嚇得一顫,灑了一些在校服褲子上,他尷尬的笑笑:「媽,就喝這一次。」
宋暮染拉開車內的箱子,從裡面拿了一塊手帕出來:「你用…………」,她低眸看見這塊手帕時,話還未說完突然止住了。
她本想讓餘溫樂用這塊手帕擦擦打濕的地方時,卻突然想起了曾經她用這塊手帕給一個人擦過汗。
餘溫樂喝了一大口可樂,問:「媽?你幹嘛啊?車上不有紙巾嗎?我都擦完了。」
宋暮染回神笑將手帕又放回了原處,視線回了前方,握著方向盤打了個角度說:「沒事沒事,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你說的是樂年姐姐吧?」,餘溫樂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宋暮染紅著眼眶,只是一直盯著前方什麼也沒說。
餘溫樂看她不吭聲,識趣的偏頭去看窗外的景色,整個路程車內沉靜得可怕,宋暮染不說話,餘溫樂也不敢自己再次說什麼。
……
酒吧的音樂震耳欲聾,男男女女都在吧檯上跳著瘋狂的舞,各色的燈光襯得人眼睛疼。
對於別人來說酒吧是娛樂的天堂,對於現在坐在角落獨自喝悶酒的餘樂年來說這裡只是借酒消愁的棲息所。
餘樂年叫了一瓶威士忌,一杯接著一杯的往杯中倒著酒。臉色的紅暈一圈一圈的染開,意識卻是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大家安靜一下,有請我們今晚的駐場嘉賓「roseary」!!!」一道男人磁性的聲音傳來,酒吧裡的人更是突然安靜了下來,吧中心的所有人跳了下來。
舞臺中心一個女人戴著面具,穿著紅色包臀裙,身材凹凸有致,燈光的折射下宛若白陶的面板嫩而緊緻,看著尤為火辣。
這女人出場的那一瞬間,底下的人紛紛失聲尖叫,都整齊劃一的喊著:「迷迭香!迷迭香!!!」
餘樂年不為這旁邊劇烈的動靜做絲毫的反應,只是一口接著一口的將燒灼的液體送進口中。
這麼多年來,她第一次放縱自己,任由自己喝得失態。
臺上戴著面具的女人,身姿婀娜,搖曳生姿,柔軟的身體立在臺中央跳著鋼管舞。
底下的人陣陣激動,她的每個動作都能帶起每個人的情緒。
「迷迭香!你能不能下來一次!!!」這時有人突然喊了一個要求出來,其他人也跟著符合:「對!我們想看看!!!」
他們以為這個要求會落空,沒想到臺上的人沒猶豫一刻直接踩著高跟緩緩走下了臺,底下的人圍著她成了一個圈,死死的堵在了一塊。
女人靠近一個男人,用食指勾了勾他的下巴,然後推搡著他,那人直接沒差點流鼻血出來,他這舉動,讓旁邊的男人又妒又怒的。
人與人的縫隙間,女人瞥見角落有張熟悉的臉。再細看兩眼時,她的心已經落在了那人的身上。
是她曾經愛過的人。
若不是這樣近距離看她都差點沒認出來她,那天也雖是見到過她的人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