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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終於被舒敏的“禮制”理論折磨崩潰了,一直微微笑著的眼睛冷了下來,“你就不能不說理嗎?”
舒敏看著胤禛有些生氣,膽子也有些怯了,哼哼唧唧地說著,“可是,可是,奴婢說的是事實啊……”
胤禛嘆了口氣,果然這個小女孩兒和自己是不可能像在大街上一樣交流了嗎?“從現在開始,在我這裡不要說禮制,不要自稱奴婢?聽懂了嗎?”真是奇怪,其他的女子在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時候沒有一個不是主動追隨上來獻媚的,唯獨這個小丫頭對自己避之不及,難不成自己的身份在這個小姑娘眼中就是那麼可怕的洪水猛獸嗎?
舒敏聽到“老闆”生氣的聲音,終於看清了現實,囁嚅著說,“是,敏敏知道了。”這位爺還真是無情啊,居然就這麼兇一個才見過沒幾面的小孩子,對,她現在就是小孩子!
胤禛看舒敏終於不再糾結於那些所謂的規矩,終於鬆了口氣,“這樣吧,你陪我走走吧。”
無奈之下,舒敏只好將手中的東西交給秋畫,自己跟上這位大爺。而秋畫正好與公主的丫鬟巧兒坐在早已提前備好的小凳上,一同等著自己的主子。
馬場上的草雖然不高,但勝在茂密鮮嫩,看著也是一件養眼的事。似乎走了很遠,也似乎只走了一小段路,胤禛還是先開口了,“那次回去後,你的傷,治好了吧。”
舒敏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行禮的慣性動作,“回四阿哥,已經差不多了……”
胤禛看著小自己近一半的小丫頭,“你真的不需要這麼拘束的,回答的就像是在覲見老祖宗似的。”
舒敏鬱悶地垂下頭,“是,四爺,敏敏知道了。”
胤禛終於滿意地點點頭,“這便對了。既然是好了,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舒敏聽了一下子抬起頭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人,這還是所謂的冷心冷清嗎?這已經是登徒子了好不好?!正準備用“於理不合”的藉口反駁回去這個不平等條件,卻見胤禛挑起了一邊的眉毛,“難不成又想說‘於理不合’嗎?”便只好咬著下唇,認命地把手伸了出去。
掌心的傷口已經好了一些了,只是還是能夠看到那一條暗紅色的傷痕。胤禛仔細地看了看,點點頭,“嗯,也算不錯了,這麼些時日就已經恢復成這樣了。”卻絲毫沒有注意到面前的小姑娘因為被抓住了手,臉上已經是完全的羞憤表情了。
舒敏現在就想著一件事,她被輕薄了!她居然被這個自己未來的夫君輕薄了!簡直接受無能!
胤禛放開了舒敏的手,才看到她已經緋紅的臉頰,不由輕笑出聲,“原來你這麼害羞啊?!”
舒敏將手背到身後彆扭地蹭了蹭,沒好氣地看了胤禛一眼,沒有說話。她算是知道了,面前的這一位根本不能拿正常思維去想,也不能用正常方式去對待,一個詞兒就是,欠虐!
或許是覺出了舒敏的怒氣,胤禛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話說,那天你離開的時候說你是羅姓的小姐,怎麼我在烏府上見到你了呢?”
舒敏心裡憤憤,你還好意思說啊?!我在烏府,又不是你正巧碰上的,肯定是你自己派人跟蹤我才知道的!嘴上卻說著,“那日四爺您不也說您是鄭姓公子嗎?敏敏只是與四爺您禮尚往來罷了。”
胤禛聽著這小姑娘終於伶牙俐齒起來,不由地高興,連聲音都明朗起來,“倒也沒錯,是我不對,這裡給舒姑娘賠禮了!”說著便打算行禮。
舒敏卻斜睨了他一眼,“四爺,賠禮便罷了,舒敏當不起,況且那日的事情舒敏也沒有幾分是對的。話說回來,那個人,是四爺幫忙處理的吧。”她說的那個人是宮裡的餘公公,也是那天街上囂張跋扈的徐公子。
胤禛點點頭,“那人我倒是處置了,不過舒姑娘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