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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舍里氏聽到女兒的回到,伸手將女兒有些凌亂的髮辮理了理,輕輕嘆道“額娘就知道你向來是個明事理的,可你越是這樣,一點兒都不任性蠻橫,越讓額娘心疼啊!”女兒總是這麼懂事,這樣不管不顧地把自己的一切都拋在腦後,讓自己這做母親的於心何忍。
舒敏輕輕靠在母親的懷裡,“額娘也說了,婧兒是個明事理的。那婧兒怎麼可能明知道事情必須得做還任性著不去呢?”
這件事情,母女倆都默契地達成一致,沒有告訴費揚古,只是在說道出府遊玩的事情的時候說了一下,費揚古也以為女兒只是和相交的朋友出去遊玩而已,並未多想。
出府的日子就在兩天之後。那日舒敏起得很早,雖然按照約定,應該上午九點之後的事情了。拜帖上說,會有車架在上午巳時來府上接舒敏,但即便是這樣,舒敏還是在早晨七點就自動自發地醒來了。
看著櫃子裡的衣飾,舒敏想了想,還是沒有穿那套父親專門找人給自己做來的火紅的騎裝。不管是她自己,還是阿瑪和額娘,都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騎著駿馬奔騰在草原上,在綠色的草原上像是一團火焰一般躍動。府上也請過騎射師傅專門教舒敏,舒敏也不是不會騎馬,但是,這樣的情況下明顯是不能出現什麼錯誤的,必須要在那樣熠熠閃光的公主面前保持低調才是真理。
看了又看,舒敏選了一身不容易出錯的丁香色旗裝,為了顯得穩重文靜些,還專門配上了用秋香色繡出來的的龍華。但因為是遊玩,便沒有穿上平時出去別的宗室小姐家做客時候穿的花盆底兒,只是穿了雙方便行動的繡花布鞋,顏色也是專門挑出來的茄花色,不至於跳脫也不至於顯得過於沉悶。
果然,吃完早餐在前院兒花廳中稍等了兩刻鐘的時間,就有門房的說,宮裡來接人的車架已經到了正門兒。舒敏想著,既然是公主親自來接,自己還是早些出去不要讓公主多等才好,便匆匆和坐在一旁的赫舍里氏道別後帶著秋畫走了。
赫舍里氏看著女兒漸漸走出正門的單薄小身影,心裡還是不安的。但她沒有任何辦法。即使是前一天,她也只能讓廚房幫女兒多準備些府上好吃的零嘴兒,反倒是女兒過來說,不需擔心,她自己會處理好一切的。想著女兒還這麼小便要去經受這麼多事情,赫舍里氏不由得開始怨恨自己生在那樣的家庭,累得女兒也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中,一輩子怕是都逃不脫了。
話說這邊,舒敏帶了提著籃子的秋畫走出門去,看見正門處停著一輛看上去不甚高調但仔細一看便知道製作精良的馬車,車轅子上正立著一個著珊瑚紅色騎裝的女孩子,正準備扶著下人的手準備下車。急忙兩三步迎了上去,“奴婢烏拉那拉氏舒敏參見藍齊格格。”說罷正正地行了一個蹲身禮。
這藍齊兒聽到一個嫩嫩糯糯的小嗓音兒後不由得抬頭,卻看見自己面前立著一個俏生生的小丫頭。一身丁香色的旗裝襯得臉色粉嫩嫩的,就像是一支小小的丁香花一般。心裡嘆著,自己這四哥的眼神兒還真是好得很呢,這麼一株好花兒就這麼被他那麼一頭老牛給看到眼裡了。
但是看著舒敏略有些緊繃的小臉蛋兒還是展顏一笑,上前兩步扶住舒敏的肩膀,“舒妹妹怎麼這般拘禮?既是一同出來遊玩,就該不那麼拘謹才是啊。”好好的小姑娘,就是太規矩了。說起來,這小女孩兒她在宮裡老祖宗那裡也是很常見的,據說小姑娘的額娘是老祖宗和皇奶奶都很親近的孃家人。再低頭看看舒敏亮閃閃的大眼睛,藍齊兒心中有些拿不準了。這個看上去規規矩矩的小女孩兒,會是自己那個向來眼光甚高的四哥還有宮裡那位位高權重的老人家欣賞的人嗎?
舒敏卻是淺淺一笑,“格格說哪裡話,即便是格格青睞舒兒,舒兒也不能因此自恃受寵,白的沒了格格的臉子。”
藍齊兒這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