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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原因。」
昭昭抿唇:
「我忘了。」
江妙:……
昭昭揉了揉臉:
「你就體諒體諒我這個陳年老鬼吧,雖然不像你們人會得老年痴呆,可是之前戾氣沖腦,我能記住這麼多東西,已經不錯了,尤其是之後還幹了這麼多的蠢事……」
提起自己乾的蠢事,昭昭就忍不住捂臉,那玉簪明明是剋制自己的法器,偏自己打破了一點進位可以自由進出後還當那當成了自己的棲身之所。
要不是這一次因為石婉玉的回憶又讓她激起了戾氣,重又被剋制在裡面後她還不明白呢。
想來這件事說出去,一定能笑掉所有鬼的大牙。
太蠢了太蠢了。
幸好那根簪子當時斷掉了,這位江大小姐也沒有再問,否則自己就丟人丟大發了!
不行這件事自己一定要深藏於心底,絕不能讓這麼蠢的事被人知道了。
江妙看著昭昭那彷彿悔青了腸子的模樣,總覺得好像是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幾日後,江妙坐在二樓的大露臺上,有一口沒一口地抿著酒水,這酒是溫笑特意找來的,江妙喝著也還算順口。
又醇,又香。
就連後勁也是很大,在那迷迷糊糊朦朦朧朧之間,江妙覺得自己好像找尋到了什麼,又好像一無所有。
不知過來多久,江妙終於從酒精的餘韻中醒了過來。
好像這奇怪的體質是從自己的靈魂中便有的,千杯不醉,便是自己想要灌醉自己也是不成的。
其實江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灌醉自己,可自有意識以來,她就覺得自己一直在追尋與那種朦朦朧朧之間想要尋找某種東西的感覺。
自己,或許是被昭昭影響了吧。
江妙醒了過來,身旁也有一個未透明的身影落座。
「你來了啊,正好我也有事想告訴你。」
昭昭本是看著今日月色極好,想要和人一同賞月,追尋曾經記憶中的滋味,卻沒想到剛一坐下便聽到江妙這話,忍不住去看她。
「有事?我能有什麼事,倒不如趁著今日這如水月色,你我共賞……」
「你真的不知道現在和你有關的還有什麼事嗎?」
江妙的話,一針見血,著實讓昭昭臉上的表情僵硬了起來。
「是她嗎?她又要讓你來找我過去嗎?可那一天該說的話,我不是已經都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嗎?」
「她不在了。」
江妙聲音輕輕,如輕風。
可就是這麼一句話,卻在昭昭心中颳起了十級颶風,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緩慢的眨了一下眼睛。
昭昭笑了笑:
「對,她也該走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嘛,她已經到年齡了。能在她臨走之前和她見上一面,已經算是了結了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唯願她來世一切安好吧。」
江妙看了一眼昭昭,繼續道:
「說起來,這幾日我倒是發現了一些可能你會感興趣的東西。」
昭昭抬頭看向江妙,一幅願聞其詳的模樣。
「石婉玉,石老太太,終身未嫁。」
江妙這話如同丟下了一顆炸彈,炸的昭昭徹底失控了:
「不可能!她不是說她已經子孫滿堂了嗎?況且那天我們去見的那個人,可是口口聲聲叫她一聲奶奶的!」
「我想昨天的那個故事你也聽過,石先生當日之義舉便是救下了許多孩子。」
江妙說著,然後繼續道:
「而那些孩子長大以後全都以石老太太為姐,而他們的子孫後代,也就成了石老太太的子孫後代。
而是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