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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得比較早?」
白琅艱難地問道,誰料聖徽更加愉悅,十分大方地對白琅解釋:「在我醒來的第二天,我就知道了。」
她笑著看著白琅,好像在看一個傻子。
「就是你說淋雨能治病那一天。」
第97章
事實帶過來的衝擊, 遠遠比白琅所預測的,更加震撼。
她艱難思考了好半晌,最後才問出一句話來:「你現在這樣繼續佔據著她的身體, 她會怎麼樣?」
聖徽似笑非笑, 並沒有回答白琅。
反倒扭頭,反問白琅:「你還沒告訴我,汪堯說的那句話是什麼呢。」
白琅頓住片刻,最後還是鬆口。畢竟這不是什麼要緊的秘密, 絲毫不能影響到自己打算做的事情。
所以她看向聖徽, 一字一句地回答道:「他說,你是他此生摯愛。」
只見得聖徽的笑容僵在臉上,到最後連笑容都掛不住,面無表情地盯著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白琅也不會不識趣到去打擾她。
她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從這裡溜走, 躲在聖徽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地溜進須彌間裡去。
須彌間裡滿地的草稿, 白琅和元鵲他們簡單地商量一番以後,便揣著薄薄的幾頁紙, 離開了須彌間。
再會聖徽。
因為她離開的時間很短,所以聖徽在她回來的時候,還有些驚訝。
「這麼快?」
「嗯。」白琅坐在熄滅的火堆前, 雲淡風輕地說道:「忘了你已經知道我是在捉弄你了,就懶得給你找黃連了。」
「呵。」
聖徽只是意味不明地呵了一聲, 倒沒有說其他。
而白琅則看準時機,再次開口道:「汪堯給我留了不少東西。」
果不其然,一提到汪堯, 聖徽就來了興趣。她轉頭,看向白琅,等著她說下一句話。
而白琅掏出手裡的幾頁紙,十分無奈地對聖徽說道:「只是這些字我都不認識。」
她想了想,又說:「那或許可能不是給我的。」
聽白琅這麼說,聖徽眯起眼來,試探地問道:「你說,這紙是給我的?」
「是吧?」
白琅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反正上面一片鬼畫符,就算是給我的,我也看不懂。」
為了驗證自己的說話的真實性,她十分坦蕩的,把那一疊紙給遞了出去。
聖徽看白琅這模樣,將信將疑地接過紙條來。因為擔心白琅使炸,還特別小心地背過身去,確保白琅沒有看過來以後,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啟紙條,認真地讀了起來。
只是片刻不到的時間,聖徽的眉頭就已經擰成了疙瘩。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她終於忍無可忍,失去耐心。轉過身來,一臉不愉地問白琅:「我活了一千多年,從沒有看過這種文字。」
她說:「你們捉弄人,也還是找點靠譜的方法吧。」
誰料白朗卻聳肩,頗為無賴地說道:「反正也不是留給我的,我也看不懂。」
她說:「你如果覺得是惡作劇的話,那你就把它撕了吧。」
「隨便你嘍。」
結果白琅這麼說,反倒叫聖徽開始猶豫起來。她瞟了好幾眼手裡的紙,就是狠不下心來將它撕掉。
看聖徽這副模樣,白琅就知道她信了。
事情雖然取得勝利,可她並沒有露出絲毫馬腳。而是依舊以一副無賴的模樣,等著聖徽做抉擇。
聖徽思來想去,最後還是將紙張揣入衣袖裡,冷冷地對白琅說道:「這個事情我自然會解決,你就不用多過問了。」
「哦」白琅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