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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補充道:「就像曾經的桃姬,她已經身死,卻因為共生契約得以存活,所以要想解開共生契約,需要桃姬放棄生命進行獻祭。」
「可欽原的這個契約,享受好處的是聖徽。」
多餘的話已經不用再說,就能叫在場所有人都陷入沉默。
無他,主要但凡有腦子的人都知道,聖徽絕不可能放棄欽原,讓它自由。
畢竟欽原被迫當她奴隸這麼多年,又被鎮守在無生界裡,只要她敢解開契約,欽原必定在自由之日,殺她個天翻地覆。
好好和她算一算,這些年來的血帳。
這條路基本是堵死了,白琅雖然不死心卻又無可奈何。就在這個時候,嶽歌妄弱弱提議道:「不能解除契約的話,那能讓契約不生效嗎?」
她說得語焉不詳,白琅也聽得一頭霧水。就在嶽歌妄想要解釋的時候,卻聽見木吾老師激動的聲音:「可以!」他雙眼放光,坐直了身子:「只要阻斷欽原和聖徽的聯絡,就可以了。」
「阻斷?」白琅腦海中一點靈光閃過,她也振奮起來,補充道:「之前在天機閣裡的時候,欽原在須彌間裡面,聖徽在須彌間外面,也沒見異樣。」
「是個辦法。」木吾老師捋著鬍子道:「那就拜託你們了。」
「好。」
在解決完欽原這邊的事情後,白琅這才對著天邊大喊道:「別飛了,你累不累呀?」
她說:「快下來,我們商量商量如何對付聖徽。」
這句話傳了很遠,叫天邊的欽原頓住,好半晌以後,才慢慢悠悠地飛了下來。只是它也沒有飛到白琅這邊來,而是獨自一隻鳥落在了遠處的樹枝上,生人勿近。
看欽原這模樣,白琅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就隨它了。
反倒是江風一臉不善地打量嶽歌妄,逼道:「你和聖徽是什麼關係?」
嶽歌妄聞言,抬頭看了過去。發現自己題的人,就是剛剛舉著刀,想要殺掉自己的人。
她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這才慢慢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和聖徽有什麼關係。」
這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看見江風一掌拍在地上,地動山搖。
而嶽歌妄一時沒坐穩,被震得東倒西歪。
還好白琅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嶽歌妄,還不忘分心對江風說道:「前輩,她沒撒謊,她真的不知情。」
「哼,你覺得我會信嗎?」
江風冷笑,利刃又被拔出。
「聖徽出現在你體內,想來你就是這個禍害。倒不如我今日先殺了你,以絕後患!」
見江風態度堅決,白琅也上前一步,護住了嶽歌妄。兩人劍拔弩張,戰爭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候,木吾老師開口了。
他聲音依舊和緩,叫兩人冷靜不少,「你不能殺她。」
江風卻不服氣,道:「為何?」
木吾老師看著嶽歌妄,似乎想用混沌的雙眼,辨清真假,看穿事實。可好半晌以後,還是緩緩開口,對江風解釋道。
「聖徽剛剛告訴我,嶽歌妄的本體是白鑽。」
「?!」江風顯然被震驚到了,好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有白琅和嶽歌妄二臉迷茫,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老師,白鑽是什麼東西啊?」
聽見白琅的題,木吾老師嘆了口氣,慢悠悠地說道:「天選者的額間,都會凝結出感應萬物的寶貝。」
「汪堯的是墨晶,聖徽的是白鑽。」
「顏色不同,能力不同,稱呼自然也不相同。」
「但終歸是大同小異,差不太多。」
他說得輕鬆,卻叫白琅思考不能。
白琅僵硬地轉